白雅雅想过许多个天劫的场景。
比如绯把她骗到一个yīn暗无人地方突然目露凶光说“白雅雅你死期将至!看你还如何勾引梦之主子!”;或者趁她睡觉的时候无声无息的将她干掉;再或者绯其实是个什麽万年妖物,尖细的指甲突然幻化成扭曲的舌将她脖子缠紧,收缩;再比如绯勾引了梦之人等一起将自己生吞活剥
诡异的莫名其妙的场面幻想过许多,但是决计没有想到是如今这一种!
恐惧好像一根锋利的细线,紧紧纠缠著蜿蜒漫过全身,透彻心肺的寒冷弥漫,她连打哆嗦的力量皆无。
她被葬魂剥的只余一件吊带小背心和短裤,被迫盘腿坐在寒玉床上,葬魂坐在对面,一只手掌贴在她心脏的位置,从那只手掌绵绵不绝的透过那种绝寒的力量,腐蚀人心,眼前男子神色清冷又残酷。她无法拒绝,连一丝一毫抬起手臂将他挥开的力气也无,雅雅永生之年头一次感到了绝望。
裸露在外的皮肤开始结出一层细薄的冰晶,本就透彻如婴儿的脸颊如今几乎透明,更显出一种淡淡的粉红色,额头上的结印流动速度如奔腾的火焰,射出的光华红的似血。只是始终无法脱离而出,更像是一个困兽,在做著无效果的挣扎。
葬魂看著眼前女孩,默默不语。她像是一个毫无生气的冰娃娃,即将破碎於自己手掌心。她的身体表层开始结冰,透明的冰晶映照著荧蓝色的夜明珠显得那样的纯洁,偏偏女孩额头红光大盛,两厢叠加,脸庞几乎发出紫色的光芒,宛如鬼魅妖娃。葬魂睫毛跳动一下,女孩的身躯纤细而饱满,颈子和xiōng口处有著淡淡的粉红色指印或吻痕,不用人教他,他也知那是什麽东西。
雅雅觉得自己再也无法支撑更久时间,由他送来的寒气几乎冻僵了她的内腑,似乎心脏也已经结冰,或许什麽东西一敲,就会碎掉。开始觉得很困很想睡,结著白霜的睫毛微微颤抖,即将闭合盖住眼眸好吧,或许若火算错了,她的天劫不是和绯有关,是和这个平白冒出来的什麽妖怪有联系!不管什麽就这样睡著了吧或许醒来就会一片歌舞升平。也或许再也没有醒来的那一日了
“不想死就烧起你的精魄之火。”
一个声音打断了她的美梦,昏昏欲睡的神经有一些清醒。可是他说的什麽意思?精魄之火在哪里?怎麽烧?想出声询问,只是连唇瓣也打不开,微不可见的翕动了一下嘴唇,却只呼出了一口凉气。
葬魂有些纳闷,又有些不甘。这样便结束了麽?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拥有如此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