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不会,万一哪天他和他女儿吃饭,又遇到要杀他的人怎么办?他是该任由人处置,还是跳起来反抗。
金伯忽然用手碰了碰我,小声问:“小夏,你觉得怎样?”
他问的是虎哥金盆洗手的事吗?
“我觉得有点难。”我直言不讳。
“对,”金伯点点头,“我也觉得难,并且很难。”
但我和金伯口中的“难”字,不是一个性质的。我说得难,是指虎哥金盆洗手后,并不一定真的就能退出黑社会。而金伯口中的难,则是指虎哥今天若想顺顺当当的金盆洗手,很难。
为什么?自然是因为他发觉有不对头的地方。
“小夏,你有什么打算?”金伯盯着我,双目如炬。
我汗了一下,难道我就这么不知道隐藏,不止苏晨看出我的打算,连金伯也看出来了?
“呵呵,金伯,我穷书生一个,这次来纯粹是搬救兵的,我会有什么打算,你说我应该有什么打算?”我打起了太极,将话说得很圆滑。
金伯的脸上竟难得般的露出笑容:“小子,你跟我还玩起了阴的,别忘了那套御女心经大法是谁传授给你的。你现在在打什么注意,当我不知道吗?”
“呵呵。”我尴尬的一笑,“金伯,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怎么做?你怎么想得就怎么做,现在的你,不需要我来教你的吧。”
控制天虎堂。这个意思五个字就可以表达出来,可要实现这五个字,也非一般容易的事啊。由于是我临时起意的,没什么准备,现在我倒真不知道从哪里下手才好。
难不成我先去写个意向计划书?
“很为难是吗?”金伯看出我心中的困惑,说:“今天是你的一个机会。”
“机会?”我瞪大眼睛,看着一厅天虎堂的人,“我看不出什么是机会啊?”
金伯咳嗽一声,向我靠得更近一点说:“你有没有发觉,在虎哥身边的那几个人,有点不对劲啊。”
我转头一看,虎哥身边有三个金毛大汉,混黑社会的,染个发倒不是怪事,可年纪像他们那么大的还染发,就有点不合适了。
金伯说:“我以前在龙少爷身边当打手的时候,也染了一头金色头发,这是龙少爷规定的。”
我恍然大悟:“你是说,他们是龙少爷身边的打手,他们是龙少爷派来的?”
“不错。”
“那虎哥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