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一笔钱,以后再也不会有任何瓜葛。”
贵妇深深的看了女儿一眼,似叹息:“但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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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乔从小就很怕疼,以前家里宠着,哪怕是稍稍碰她一下都会哭鼻子。
她哭的最厉害的那一次,是她捂着头,视线被血染红,对电话那头的方厉诚说:“阿城,我害怕。”
这一次,她的双手死死揪着床单,疼得全身都在发抖,却没哭出声。
“深呼吸,屏住,再用力——”医生在旁边也满头大汗,孕妇有难产的迹象。
梁乔疼到意识涣散,开始分不清现实跟回忆。突然,她被人从床上抱起,依偎在一个宽厚的怀里,视线模模糊糊,手背覆上干燥的温暖,男人低缓有磁性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别怕。”
“阿城……”梁乔无意识的低喃,男人攥紧她的手,声音被刻意放温柔:“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