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感觉到血正在朝体外流去的。因为身子俯着的,手也正在使劲地拉着小李了,血从伤口急涌而出,朝着那深不见底的深洞滴去。
好不容易把小李子拉上来,二人惊魂未定,大口地喘着粗地,“哎哟,小鹰哥你受伤了,流了好多血呀,我们快回去吧1小李子感觉到自己的身上也沾上了鹰雪的血。
“好吧,我们走吧1两人相互搀扶着向洞外走去。
且不说鹰雪与小李子他们二人,在洞底的一块由石灰质形成的人形石头上,刚才艾启鹰雪被钟乳石划破的伤口流出的血全部滴在这块石上,慢慢地这块人形石头开始冒着白色的烟雾,先是一丝一丝的,后来越来越浓,直到白雾把这块石头全部包住了,突然在白雾之中,似乎好像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呃-…”好像是什么东西或是人痛苦叫喊的声音,又好像是风吹过石缝的声音,在这空旷无人二郎洞里回荡……
“孩子,你的手怎么了!怎么会划出这么长的一道伤口呀1回到家里鹰雪的奶奶急切地问道。
“没事的奶奶,刚才在山上不小心被棘刺划破了皮,小伤没什么事的,我自己弄点草药敷上就没事了,你就放心吧,奶奶1鹰雪蛮着他奶奶说道。
“唉,你这孩子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是这样毛毛躁躁的,让我来帮你敷药吧。”奶奶心疼地埋怨道。
星期六晚上,和平日一样平常的晚上,祖孙俩谈了一些琐事就各自休息了,鹰雪躺在床上看书,不知怎么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在半梦半醒之间,好像看到一老者,眉须雪白,身材高大,鹰雪努力地睁大眼睛,想看仔细一点却怎么也看不清楚。那老者站在鹰雪床边看了又看,又点头又摇头的,后来用手一指,鹰雪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昨晚上的梦在脑海中不断浮动,亦真亦幻,“真是个奇怪的梦。”鹰雪自言自语道。于是又开始和大数农村人一样忙碌而又平凡的一天。
下午三点,虽是五月的天气,不像是六月的闷热天气,但太阳还是散发着威力,鹰雪做完一些琐事后,就对他奶奶说道:“奶奶我要到学校去了。”
“这就要走了吗?好吧,把这罐菜带上,这是十块钱这个星期的生活费,还有饭票吗?如果吃完了,赶集那天我就背一袋到学校来。”向婆婆关心地说道。
“不用了,我还有饭票,快毕业了用不了那么多的,你就不用操心了1鹰雪答道,其实这几年来他把所有的学费、生活费都存着,有胡小宇给他的劳务费,还有放假时找的那些个外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