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出众的姿容(这个词用在维多兰身上相当别扭),那绝对是一见难忘的。
唯一的可能,就是这姑娘见过他的画像,又或者,是在她来之前被什么人暗中指点过。
但对方的回答,却让他有了种崩溃的感觉。因为维多兰吃惊地睁大了眼睛:“咦?您不是刚刚……喔!我明白了,原来您才是西斯连科先生本人,这真是……哈哈哈哈!”
姑娘豪爽地拍着杜兰的背,力道之重,让杜兰忍不住怀疑对方是不是在借机报复。笑了一阵,姑娘又仿佛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指着地上道:“这么说,他其实是克虏伯喽?”
顺着那修长的手指,杜兰看到了地上,还被冰壳子裹得严严实实的老朋友克虏伯,这才猛地醒悟过来为什么对方刚才从地上拉起的,是自己。
道理明摆着——一块冰坨子你怎么扶?
“狗屎,这样也行?”杜兰的脑子有些乱了,就好像刚刚经历过一场台风。
……
……
“吭……还有这种事?”脑子同样被台风肆虐过的,还有将事情整个过程,都看在眼里的老酒鬼斯特凡。
当吊灯砸下来的时候,他才刚刚在自己的桌子上签完命令,而五老星的桌子,位置是在议事大厅的五个角。这就意味着别人可以往外跑,但无论怎么跑都会落在后面的他,是绝对没可能逃出去的。
因此,他索性就站在原地没动。
接着台风就刮起来了先是从坠落的吊灯下救人,然后飞身扑向火焰,再然后,是以某种他无法想象的方式,认出了杜兰和克虏伯的真身。
然而事情还不算完!在一声爆炸之后,“地怒”就停止了;而外面本该是剑拔弩张的两伙人,却突然团结起来,不约而同地冲进了墙上被炸出一个大洞的市政厅。
当看到一排甲胄在身的重装步兵,与那些身着便服的杂牌军和谐无比地涌进来时,斯特凡本就张大的嘴,就张得更大了。“健硕”的下巴摇摇晃晃的,让人忍不住担心,它会不会落下来砸到斯特凡大人自己的脚面。
以它的尺寸,那一下绝对不轻。
直到他的传令官萨尔瓦多,将调查的结果报上来时,他的嘴才猛地合上,那份突然,让对面萨尔瓦多甚至听到“咔吧”一声。
“你是说火焰回燃,是因为供应气体的管道破裂?”斯特凡揉着下巴,瓮声瓮气地问,那语气也说不上是喜是悲。
“是的,多处破裂,大人。”萨尔瓦多严谨地补上一句,“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