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你很聪明。”杜兰不自然地扯了扯嘴角，“这一点我和你父亲都知道。但是这件事，不是现在的你能够插手的，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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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起码可以趋吉避凶！”托尼吼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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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些无礼，小伙子收回目光，解释道，“是，你们在保护我。但把我蒙在鼓里，就真的安全了？……就像今天，我不是选择了逃跑的话，很可能已经死在了那群暴民手里；这些，您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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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您所说的，他们来了。不论我知道与否，都难免会受到影响。如果我知道内情，虽然不见得能改变什么，但至少下次遇到那帮瘸子时，我会选择离他远一点，而不是傻呵呵地……迎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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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托尼就不再出声。他知道要给对方一段时间考虑；但他并没有离开房间，因为聪明的他同样知道，一直疼爱他的导师，最后定会给他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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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这个答案，不见得会让他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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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托尼所料，在片刻的沉默过后，杜兰终于长长地叹了口气，道：“他们不是瘸子。他们是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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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人？有多怪？”托尼皱起了眉头。现在他明白为什么杜兰会作出那样的判断了——如果“怪”就是标准的话。不客气地说，他活这么大，貌似还没见过比那家伙更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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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是不可理喻那种。”杜兰说，“他们身上充满了矛盾和谜团，包括长相、穿着、谈吐、还有他们的一些举动，都会让人觉得与周围格格不入。但这些都不是关键，最关键的，是他们每次出现都有伴随着一个……嗯，可以说标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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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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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变！”杜兰的声音，就好像那凛冽的寒风，顷刻间让室内的温度也低了几度。想到那些狂暴的民众，即便以托尼的骄傲，也禁不住缩了缩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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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没有什么，能阻止他们吗？”能听出来，托尼的声音有些犹豫。或许是太过年轻，又没受过挫折的关系吧，他还没有父辈的气魄，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