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比没有费劲去解释，因为“药遁”的老金回来时，又抱回了一大堆卷宗和文案。里边除了路易威坦的工作笔记，还有他活着时与某些“可疑人士”的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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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当然是收拾其遗物时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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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迹我们比对过了，的确属于那家伙本人；而且那些刺客平时不少人都见过，确是那家伙亲自招进来，并发展成嫡系的。”老金分析道，“只是我不明白，如果这些东西是真的，他为什么，偏偏要留下这些有可能暴露他的东西呢？难道，这个路易威坦内心一直期待着有一天，有人能揭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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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没有可能！”布鲁斯沉吟道，虽然在“江湖”中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但即便是他，也不敢说自己就完全了解所谓的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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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地方待久了，便自然而然地产生了某种感情。而这种感情与使命上的冲突，有时候会逼得人想要发疯，从而作出许多自相矛盾，令人匪夷所思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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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布鲁斯的推断，老包点点头表示能够理解——他当然能够理解，在那边，多少中都涉及过这个方面，有深有浅，似乎这就是每一个做卧底的，所必有的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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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避免，也不容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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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想到这布鲁斯，又提出了不同的见解。“不过，也可能是伪造的吧。”他说，“笔记这种东西，有时候根本就做不得准……还记得咱们认识的那个卖古董的老乔伊么，只要一个都纳尔，他便能将这些东西弄得像模像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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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金摇了摇头，道：“这不可能。首先这东西藏得非常隐秘，若不是人死了，我们根本接触不到。第二、信件之类东西可以作假，但工作笔记几乎是每天都要看的，如果被人改动，根本就无法瞒过本人。如果要换，大概也只有路易威坦死时那短短的一段时间。问题是，这个路易威坦的死，说白了只是一起意外，谁也不可能提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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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老金转向床上的包光光道：“小吞森，你最聪明，你说说，是不是这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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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包合上卷宗，将卷宗被子一样盖在肚皮上，然后用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