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此话怎解,”张合对面前这位冲满智慧的智者向来佩服,只是他现在所言太难自己相信了,“要知道此刻是我们邺城就虚弱的时候,他公孙瓒不抓着这个时机……”不等张合把话说完,沮授笑道:“时机不对!”张合睁大了眼睛看着沮授,显然在等着他下现话,“将军刚才所言皆是不错,不过,那些只是将军作为一名为将者的角度所要考虑的东西。若是把角度转换一睛,或者将军就能想能了。”
“先生的意思是……”张合虽然年青,却是一名不可多得的将才,虽是带兵打仗的能的,若叫他不从军事角度,换位思考,他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此刻公孙瓒军和我们同是盟军,若是抢先对我们动起手来,只怕反遭天下诸候笑话。我若是他的话,定不会选在这个时候对邺城下手,若要下手定会选在回来的路上,不管这次诸候会盟计董是输是赢,料来各方诸候定会对彼此放松警惕,要是抢将在这时候发难定是占尽了天时。再说讨董之后,各路军马皆是疲惫不堪,只有适当把握时机,定能一举克敌。”听了沮授这番话,张合暗自点头表示同意,就是原来紧崩的神经,此刻也是放松不少。
“不过,公孙瓒此人做事历来出人意表。”沮授话锋一转,张合跟着一颗心也提了起来,“公孙瓒表面看上去粗野豪放,内里去是心思细密,就拿他夺取蓟之一地来说。谁又想得到他会在如此劣势之下抢先发起进攻,所以……”“怎样?张合委实是紧张到了极点,一颗心被沮授说得忽上忽下的。
“所以,公孙瓒会不会挑起这场争端,归根究底还是要看这次他派的是何人当先锋。”说着他重重地叹了口气,道:“咱们主公派出探子此举本来就是一着败笔,且不说这么做我们就算是侦察到公孙瓒对我们有什么不诡的企图,单凭邺城中这些老弱强兵又能有什么作为?”张合跟着叹了口气。
“据回来的探子禀报,说‘白马义从’除了打‘公孙’大旗之处,另外一小队人马打着的是姓‘赵’的旗帜。”张合话才说到这里,沮授却是疑惑了起来,自语自言地说道:“姓赵的将军,还没听说过公孙瓒手下就这么个姓‘赵’的大将啊!”“先生不用多想了,这次作先锋率令‘白马义从’的是常山赵子龙,赵云!”张合一口道出了沮授的心下疑惑,说这句话的同时,他面上更多了几分凝重之色。
“将军对这个赵云好像了解颇深?”沮授又捧起茶盏茗上了小口,笑着问道。
当沮授说到“赵云”之后,张合眼中迸出不一样的光彩,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