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舒原来的组织全部被收编,混混就是混混,谁给的好处多自然就跟谁,也有讲义气的,但连他们的老大也跟着我们了,他们还能跟谁?
人手还算不少,总共有160多名,挑出了40多个讲义气懂规矩,体型也不错的,就算是混黑道也要有混黑道的样子,我给他们上的第一堂课就是每人发5000去买一套名牌的黑色西服,一套黑色运动服,西服是需要充场面时用的,运动服是需要‘运动运动’的时候使的。
其余的人,发笔安家费,也算是跟了黄舒几年的回报,也没人有什么意见,本来黄舒的组织在道上和其他组织关系良好,他们这些被淘汰的去哪都能混,况且跟了黄舒几年也没什么出息,如果不是碍着面子早跳槽了。
对我来说,留下来的都必须是精英。
罗杰他们又去拉了他们以前特种部队退役的战友,很多都已经回老家,还有些留在大城市当上了保安,一听说是给龙将军的儿子办事,基本都没人问是做什么,都满口答应。
原先就在上海的不多,就6个,其他的都从老家赶来,总计有17个。
这60来号人,成了审判者的第一批骨干。
黄沸看了几天美国大片脱口而出的这个名字还真不错,我也没多想,什么名字都只是个代号而已,最要紧的是实力,有了实力就算你叫厕所看守队别人也不敢小看你,组织就以审批者命名了。
白天我们是名牌大学中最引人注目的商学院学生,晚上我们就是维持这个社会地下秩序的审判者。
我去把石彬拉了过来,坐上了组织第二把交椅,平时的官面上的事情都由他出面。
石彬也是前段时间在外浪荡的时候认识的高干子弟,父亲现任上海市公安局局长,人家说龙生龙凤生凤,可是这点从石彬身上却丝毫体现不出来。
和他那个外表一本正经的老爸不同,这小子三天二头不干好事,虽然出的都是些小纰漏,但也够他爸头疼的了。
有一次喝多了砸了一个团长的军车,结果被人家半个团的士兵活逮,打了个半死还不放人,军队和公安局是二个编制,他爸只好求到我父亲这里来。
事情解决之后,脾气相近的我们二个也成了好兄弟。
我比石彬大上几个月,小子挺不服气的叫了我大哥。说起来这家伙品质不坏,只是父母年近40才有了这么一个宝贝疙瘩,从小娇宠惯了,加上家里又有点权势,自然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
本来无所事事的他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