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友德跟纯山等日本鬼子来到二门口,喝多了他跟纯山又客套起来。
“你地,大大地朋友。我地大大地喜欢。有事找我地干活。”纯山拍着于友德的肩膀说。
“太君,我们朋友地干活。您有空到我家,喝酒大大的。”于友德学着日本人的腔调和纯山说话。
“木英,别在屋猫着了,客人都要走了。咋不张罗、张罗送客人。”好里表的于友德平时总会带领全家人将客人送到大门口。见木英迟迟没有出来,他自嘲地说:“我这儿媳妇,让我们家惯坏了,一点规矩都不懂。”
“木英,你不出来送客人。就替你妈收拾碗筷吧。”尴尬的于友德见木英还不出屋,怕别人笑话,就摆出一副家长作风,指使木英去动物收拾碗筷,以显示他一家之长的权威。刘春林见没有出事,心理的石头总算落了地。见纯山和于友德客套起来没完没了,就不耐烦地躲到茅房解手去了。
木英刚才上酒时见村木色没安好心,赌气回到自己的屋子。女儿醒后,将女儿抱给婆婆躲在屋里生闷气。想起中午的噩梦,心里生出不安,起身走到炕脚。打开陪嫁的木箱,从底下掏出父亲留下的手枪,压好子弹,将枪掖在了腰后,以防不测。有了武器,她心里踏实了许多,躺在炕上想着心事。见公公陪着鬼子有说有笑,心里越来越有气。所以,于友德喊她送客,她也没有出去。后来见日本人都去了院子里,才起身开始收拾东屋的碗筷。
鬼子村木见纯山跟于友德说起话来没完没了,刚刚收起的色心又活动起来。见没人注意他,就悄悄走向屋子。他看到木英正弯腰站在堂屋灶台边洗碗,色从胆边生,将三八枪靠在门口,聂手聂脚走到木英身后。他伸出手在木英浑圆的屁股上掐了一把,拦腰抱住木英,就想往屋里拖。
木英正在专注地洗碗,突然感到屁股一痛,随后被人拦腰抱住。出于本能,受过严格训练的木英丝毫没有慌乱,腰一使力,先稳住身行。身子向门口一转,双手向后伸去抱住村木的脑袋,腰手同时发力,一个大背夸。村木的身体跃过木英的头顶,从门口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院子里。
于友德正在和纯山朋友长、朋友短地说着车轱辘话,突然听身后一声惨叫,扭头一看,发现村木趴在地下,半天没有起来。他立刻呆若木鸡。受过严格训练的日本鬼子兵们,虽然喝多了酒,但却十分警觉。一听到村木的叫声,立刻就奔了过去,刺刀也安在了枪上。纯山看了看村木,又看了看木英,心里明白发生了什麽事。
村木刚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