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水军有事而已。高句丽的水师虽然比百济,新罗两国强上不少。不过相对于陆军来讲,根本不成比例,只是渊太祚疑惑的问道:“王爷,你是说隋军一直没有攻打京城,这是何意?”
“莫离支大人,本王不知现在隋军有没有在进攻京城,不过,本王还在贝水,隋军确实没有动过京城分毫。”
劳师远征,时间拖久了,历来是对防守方有利,虽然京城城高墙厚,只是没道理隋军白白屯在坚城之下一月之久,除非隋军不想攻破高句丽京城,若是不想攻城,那隋军围城干吗?渊太祚脑袋想的都要炸了,突然脑中灵机一闪:“莫非隋军是把目标放在自己身上?”
他越想越觉得对,顿时大惊:“传令下去,将斥候派出二十,不,四十里,一旦发现隋军马上汇报。”
“遵命。”
看到斥候遵令下去,渊太祚才松了一口气,转身向高建武道:“胜败仍兵家常势,王爷不必太过在意,既然王爷到了这里,不妨暂时随在本官军中。”
“多谢莫离支大人。”高建武连忙道谢,他自然明白,自己虽然是王爷,以莫离支的权势却不一定要怕他,何况他眼下还是待罪之身,随在军中,只要能替平壤解围,他多少也能分到功劳以抵前罪。
渊太祚这番疑心生暗鬼,越发小心翼翼起来,每日行军不过三十里,花了七八天才走完高建武逃命时三天的路程,高建武留在后面断后的二百多人仿佛不翼而飞,让渊太祚更是担心,只是让人不解的是大军一直行进到贝水也没有发现隋军地身影,一路上碰到高句丽的城市村庄都安然无恙。
不过,到了贝水,渊太诈,高建武等人才傻了眼,贝水最窄处也有数百米之宽,最宽处更是达到数里,虽然平壤就在眼前,他们却如何渡江过去?
若是以往,自然没有问题,直接用船运就是了,在水中搭数座便桥也容易,如今他们的水军全灭,又哪来的船,水面上隋军地船只来来往往,要起搭便桥恐怕也没有那么容易,高建武现在才明白,隋军为何要将他的水军完全推毁,就是要让他们无船可渡,即使大军回来也只能在贝水南边干瞪眼。
渊太祚尝试过数次夜间搭桥,想偷渡过河,不过,很快被隋军发现,将搭桥的人杀的血流成河,搭桥之物也被烧得干干净净,渊太祚地大军只得望河兴叹。
平壤城,高句丽的士兵在城墙上来来往往,不时朝城下连绵不绝的隋军大营看去,每个人脸上都绷得紧紧地,生怕隋军会随时攻城,街上地行人越发稀少,往日热热闹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