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噤要,”为豫西和渭河平原间的咽喉,固以陕为名,从陕县再过一百余里,便是天下闻名的函谷关。
能够亲自为太子服务,并登船与太子同游,这个黄平黄县令脑袋一直晕晕糊糊地,闻言没有反应过来,连忙回道:“能为殿下拉船,是这些人的荣幸,不要钱,不要钱。”
“胡说八道,这些纤夫如此辛苦,怎么会不要钱,你这个县令不想做了?”杨勇大怒,喝斥道。
“咚。”的一声响,黄平吓得跪了下来,牙齿打颤着解释:“回……回殿下,他们……他们可以抵扣……抵扣徭役。”
一个男丁,除了交纳正常地赋税外,徭役也是一大负担,有时候摇役地负担比赋税更重,前周,一名壮年男丁最重时所服徭役多达四个月,甚至半年之久,这段时间,男丁不但要免费为官府做工,而且连饭也有自己带,许多政府地大型工程,如筑城,修路,修建宫殿,长城,多是犯罪之人加上使用免费的劳力来完成。
服徭役不但辛苦,而且工程赶得急时,许多役丁还会活活累死,历史上不知有多少次因为官府徭役过重而弄得国内烽火四起,甚至因此亡国,如今正是新朝盛世,全国地徭役算是处于较低水平,每丁每年也要完成官府四十五天的徭役。
听到可以抵扣徭役,杨勇知道错怪了眼前的知县,对于纤夫来讲,拉纤是他们的工作,虽然辛苦,却是每日要进行之事,若是官府征聚他们修路,或者筑城才是麻烦,最怕的还是要求到外地服役,这样一来一去不知要耽搁多少时间,甚至有可能倒毙在路上,杨勇修建仁寿宫和洛阳宫都没有使用徭役,不知有多少人烧香拜佛。
“起来吧,看来本宫倒是错怪了你。”
“不敢,不敢,谢太子殿下。”黄平这才起身,双腿还在打颤。
一个管理着数万人口的县令,自己一句话就可以让他吓得跪下,这一切都来源于
权力,这种权力的滋味固然让人沉醉,只是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就给带来巨大的灾难,若是等自己做了皇帝,一举一动不但关乎着无数人的荣辱沉浮,还左右着整个国家,整个民族的命运,到时候,自己会不会迷失在权力的欲望中,成为一个昏君,杨勇暗自警觉起来。
“对了,你刚才还没有回答本宫的问题,这些纤夫,一日所得几何?”
“回殿下,这要看情况,多者十余文,少者五六文,若是遇到下雨不能行船之日,那一文收入皆无。”这次黄平总算听清,没有答错。
“五六文,如此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