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笛骑着马站在营地的边缘,出神的看着这茫茫的草海和天空,满起来的时候还没有什么,但是一停歇下来他才发现他找不到自己的方向,人生的方向,很迷茫,他的一切仿佛都是被动的活着的,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活着,活着又想要得到些什么,就是象那天空的白云,随风而行,又随风而逝。
“为什么?”安笛的心理也不知道多少次这么问自己了,但是很可惜,似乎永远他也找不到答案,随着莉莉的背叛,他的心中的目标也就随风消逝了,甚至连自己他的魂魄也消失了另一半,他觉得自己仿佛疯了一般,时而放纵,时而拘束,是啊?这个世界上海有需要他在意的东西吗?安迪的心已经死了,甚至连死亡在他的心里也不能让他颤抖分毫。
好人又怎么样,坏人又怎么样,他并不在乎别人的评价,如果有可能,他相信自己会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蛋,好坏,每个人心里都有人衡量的标准,坏人或许原本是个好人,而好人,或许更本就是一个坏蛋。
可笑的人,总是喜欢妄下结论,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可以了,好人,坏人,都是人而已。
社会造就了坏人,好人早就了坏人,这个世界又怎么去理论呢?
苏,小心的靠近着营地,偷过草丛间的空隙,她好奇的打量着这个营地,人类,她终于见到了,但是很可惜,她看不到他们的脸,他们都在忙碌着。
突然,苏的目光被离他不远的一个坐在马背上的人类给吸引了,他和其他人一样,全身都包裹在铠甲里,连头盔也是覆面的,但是他又有着不同的地方,这并不表现在他的铠甲比别人的好看,而是一种让苏感觉到很特别的东西,至于到底是什么,苏也说不上来。
凭直觉,苏知道这个人仿佛正是这一群人的首领,因此目光中是盯着他看,她真的很希望他能将罩在头上的东西给去掉,好好的看看他的样子,这种想法好像猫猫的爪子一样,捞的她心里痒痒的,恨不得自己上去将它摘下来。
但是很可惜,那人没有随她意愿的意思。
营地很大,周围的野草都被清理掉了,苏发誓,她一辈子也没见过这样多的人,而且还都是一样打扮的人,看的她心里暗暗的羡慕着,同时也惊讶不以。
“这就是人?真的好奇怪啊?”士兵们身上的铠甲武器或者盾牌,都让苏一阵阵的惊奇着,一点也没意识到天色将黑下来。
苏明亮的眼睛在草丛里一眨一眨着,转了一圈之后又转到了安迪的身上,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