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永远困在那新。
“队长,”门口站着一个男人,他看一眼我,又看我面前的男人吴宁:“你能过来一下吗?”
吴宁看他一眼,回头对我说了句:“你等等。”就出去了。
他一走,我就又一个人呆着了。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轻轻一动,脚踝处的小铃铛就发出细微的动静。动动脚指头,发现粉嫩的脚丫并不脏,因为几乎都是吴宁抱着我,我没走路,他大概是以为我吓呆了吧?我想穿我的绣花鞋,村里的女人们手艺很好,我的绣花鞋很漂亮。做好之后女人们会用棒子捶打,把有些硬的新鞋子捶软了,才能入脚,否则会把脚丫子磨出水泡的。
还有我的嫁衣,也是女人们做的,阿古的妈妈在上面绣了最美丽的鸳鸯,她说一只是我,一只是阿古。可我不信,我和阿古不是鸳鸯,我嫁给他也不过是一个晚上的事情,他要在我的身体里留下种子,仅此而已。
阿古,那新的人会怎么对你?
椅子很大,我的身子很小,往后靠了靠也靠不到椅背。我抬起双腿,将整个人顺势陷在了椅子中。吴宁的衣服很大,我的半条腿都在衣服里头,身上的每一寸都在贪婪地嗅着他的阳气。
吴宁回来了,还有刚才将他带走的那个男人也来了,他们站到我的面前,我仰头看着他们。
“琊琊,”吴宁又提问题了:“你再好好的想一下,你晕过去的时候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另一个男人紧跟着说:“我们追踪他很久了,包括看着他把你带走,从头到尾都没看见有别的人进到他的屋子过。”
哦,还在怀疑我呢!看来他们刚才离开是说这事去了。我低下头不说话,是了,我没控制好对血腥的渴望,在那男人的身上留下了手指洞呢!他们是发现了这个吧?不过正常人类的手指都没法在人的身体上戳个洞的,嗯,我就不承认好了。
“琊琊?”吴宁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比刚才近了些。
我抬起头,他弯着腰,我正好对上他的视线。我好喜欢他的眼睛呢,黑洞洞的像是阿古偷偷给我的那些奇怪又有趣的石头,阿古说那叫做黑水晶,我想摸一摸。手指伸出,摸向他的眼睛。
吴宁突然就站直了身子,不给我碰。
我很沮丧,还是阿古好,什么都依我。我低下头,双臂环住了蜷起来的腿:“我不知道,我晕过去了。我想睡觉了。”从车站下车后,我就一直在走,不知道去哪儿,就这么走着,好累呢。
忽然想起了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