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对上,那里头有一个赤-裸美丽的少女,我认真地问他:“你说,现在是你进入了我?还是我进入了你的身体呢?”
我吸收他身上所有的阳气,我又获得了短暂的生气。拔出手指,他颓然倒地,我将染血的手指送向唇——
“砰!”门口被狠狠地撞开,几个人涌了进来!
他们拿着枪,他们叫着不许动。
但最后他们愣愣地看着这一幕血腥,我则看向了他们的领头人——一个高大的男子,他也在看我呢!看什么?看我的身子?我忽然有点生气。
视线忽然被遮住了,我下意识地偏过头,脸上传来柔软衣料的触感。等我转回头,柔软的衣服顺着身子滑落,几乎将我的整个身子都罩住。身子一轻,高大的男人将我抱了起来:“别怕。”
我被带走了,手上的血腥被洗去,身上还套着高大男人的外套,坐在一张椅子上。头发因为没了头饰散落下来,让我有点烦,吹吹气,将唇边的发丝吹开,这才舒服了些。
嗯,我又饿了,才复活,我控制不住这股欲望、这种力量,我想吃了呢。环顾四周,空荡荡的,只有椅子和桌子。只有椅子和桌子的地方,我没见过。是的,自出生起就一直在那新呆着,百年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我从来不能离开那新,除非我死了。
那新呀那新,美丽的地方,我的生命终止于那儿,阿古握着刀的手很快,他爱我。
嗅嗅身上的外套,上头残留着男人的气息,他身上的阳气很足,我好喜欢。想吃,哦不行,不能吃,我喜欢他给我披上了外套,就好像阿古给我披上外套一样温柔。阿古,我不能去找你,至少现在不能。
我下了地,我想离开这里。我走了几步就停下来了,因为门口站着一个男人,这件外套的主人,他看着我,眼里有怜惜。怜惜,我懂的,阿古也怜惜我,他时常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细声细气道:“我要我的衣服。”我喜欢那身花嫁衣,是在嫁给阿古的时候穿上的。
他走了过来,他很高,我很矮,我仰着头够不到他的下巴。他盯着我:“你的衣服沾了血。”
“血?”我想起来了:“不怕,我拿去河边洗一洗就好。”河水是干净的,那新的河水最干净,女人们常将我的衣服拿去那儿洗,她们不用那个叫做洗衣机的东西。她们说,河水最干净最有灵气,洗过的衣服才有灵气。
“河?”他好像有点奇怪,沉默了会,他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我不大想告诉他,我有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