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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老有事您说，小石头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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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们学校最近开除了两个人，叫君无命和卿卿的，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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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啊，我不知道他们是工老你的人，小石头错了，我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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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言在电话那头打断了石之轩的话说：“看你紧张的，我又没说他们是我的人，我就是想了解下他们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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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之轩擦了下满头的汗，暗呼了一口气说：“这没问题，我这就把他们的档案找出来亲自送到你府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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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忙，就不用亲自来了，我打发个人过去拿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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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之轩没有推辞，他知道工言是言出必行的，说一不二。“好的，工老，还有什么事情需要小石头效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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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件事嘛，听说你们学校最近冒出个怪人，叫什么兵的，关于他的传闻现在好像很多，每件事都很轰动，君无命就是因为他被开除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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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他叫兵小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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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他又参加了《疯狂学生总动员》，在报名预选中史无前例回答对了所有的题，呵呵，我老头子对他很有兴趣，你把他的资料也给我准备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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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石之轩哑口了。别说工言想要，就是他也想要一份，兵小兵的学籍和档案都是空白，教务处曾经请示过他怎么处理，石之轩告诉他们以后再说吧，兵小兵是绿巨人介绍来的，他可不想再和绿巨人打交道，所以这事就一直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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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工言这么一问，他也只好据实回答：“工老，兵小兵的情况我们还没掌握，我只知道他是绿巨人介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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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巨人，是不是楚蛟龙的儿子楚香菜？”工言的声调不由高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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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是楚香菜！”石之轩立即回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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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端沉默了几秒，然后说：“那就算了，你忙你的吧，人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