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是啊,所以要好好学。”
“你不是异禀吗?还用得着学?”
“”
“要不你去闯四层吧,让老夫好好看看你的异禀。”
“还是算了吧。”
“不想看第九层?”
“想。”
“那怎么不去?”
“学生不想变成肉饼。”
“老师?”
“做什么?”
“学生有问。”
“问什么?”
“问禁法。”
“异禀还用问?”
“”
“问吧问吧。”
“呃”
“怎么又不问了?”
“学生惶恐。”
“提问而已,惶恐什么?”
“学生学生担心冒犯老师。”
“学而不问才叫冒犯。有疑惑就要求解,求解不得自然要向高人请教老夫的意思是,要向老师请教,这个”
“老师,学生知道您是高人。”
“咳咳,高人倒也谈不上,不过对禁制么你可以问了。”
“是。老师”
“等等!”
“怎么了?”
“你不是要问那个”
“那个什么?”
“那个什么那个水鼠生多少崽儿的事儿吧?”
“当然不是!怎么?那个不能问?”
“也不是,老夫觉得,算路可以慢慢磨练。提问的机会如此宝贵,岂能随便浪费。”,
“老师睿智。”
“嗯那么,你可以问了。”
“那我问了。”
“问吧问吧。”
“学生想问。什么是禁?”
“什么是禁?”
老人神情变幻不定,不知是为难还是感慨,良久才说道:“你确定要问这个?”
十三郎坚定回答道:“是的,老师。”
这一次老人沉默的时间更长,锐利的目光直逼着十三郎的眼睛,仿佛要刺进他心里去。
十三郎平静与之对视。
“唉!该说你什么好呢。”
老人目光渐趋和缓,满头灰发透出沧桑的味道,说道:“假如不是观察多日,老夫定要痛骂你一番。”
“学生惶恐。”十三郎诚恳说道。
“不必惶恐,你也不是真觉得惶恐。何必欺瞒我一个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