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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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淡月道：“好啊！我也饿了。我知道附近有一个地方，又便宜又好吃，我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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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拐进一条巷子，前方不远处有一家饭馆，门楣上挂着一盏灯笼，在寒风中闪烁着微弱的柔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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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馆门面不大，店堂四壁石灰剥落，颜色灰暗，紧紧巴巴摆了九张油腻的方桌，十几条长短板凳，空气中弥散着热腾腾的油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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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踏进门槛，找了一个靠角落的桌子坐下，一侧是卤菜柜，盛着几盘盐水鸭、卤肠、猪尾巴、五香蚕豆、五香蛋，都是佐酒佳肴；一侧是酒柜，供应烧酒和黄酒。几步外的大饼炉里飘出芝麻烧饼的香气，老板是个满脸和气的老人，他身兼跑堂和当灶师傅，将一张张面饼贴在炉膛内壁四周，隔不多久，又伸手探入炉膛，掀下一张张喷香的芝麻饼子，抛在竹篮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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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馆的生意十分兴隆，所有的桌子都坐满了食客。茹淡月显然是这里的常客，拍了拍桌子，叫道：“老板，两碗鸭粥，五个烧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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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向她笑了笑，夸张地长长吆喝了一声，当是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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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隐锋道：“你对这里很熟啊，以前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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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淡月道：“你别看这家店小，手艺可不错。阳春面、小馄饨、小笼包子、牛肉大包，最吸引胃口大钱包小的学生们。金陵大学和附中的老师、学生，时常三五成群，进来喝杯黄酒、吃碗鲜肉小馄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