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考虑了。人证方面更让人头疼,当事人的家属可能被办案人员恐吓过,所以很不配合我们。唯一的受害者还是非正常的未成年人,证词不具备法律效益和依据。老哥我愧对领导的信任和老弟的期望啊!”刘勇军在电话里沮丧的叹着气。
听刘勇军这么一说,英南才明白事情竟然如此复杂,难度之大超乎英南的想象。难道这滔天血案就此埋葬,永无天日?自己从公从私都对刘勇军抱着极大的希望。可如今事情似乎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难不成自己费尽心机才找到这个弄翻麻杆等人的突破口,就这么功亏一篑了?
“刘哥,真的没有办法了?”
“哎,很难那。照理说,受害者家属没在现场,却又如此清楚事发过程,应该会有目击证人存在。而绝不是两个嫌疑人自己透露出来的,但是受害者家属死活不配合我们,唯一的线索卡在这里,让我们很难进行下去。虽然我已经让人对当年的民工进行逐个的排查,可是事情已经过去两三年,人们早就天各一方,海角天涯。我又不能大张旗鼓的展开调查,工作难度很大,到目前也没有什么线索。要是过几天再没有什么眉目的话,也只能收手了。还请老弟恕我无能啊!”
“哪里话,刘哥。我知道老哥已经尽力了,算了,别太放在心上,要是真不行的话,就是天意。所谓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行了老哥早点休息吧!”
英南挂了电话,心里翻翻腾腾的极不舒服。他一方面佩服公安系统的人推理能力就是过硬,从英南转述的话中就断定当时现场,除了两个受害者、两个嫌疑人之外,应该存在第五个人,也就是现场目击者。除非老柴将此人的消息透露出来,否则人海茫茫,找到此人谈何容易。老柴当初一定是受到公安局办案人员的恐吓,才对公安局的人颇有戒心。以王家丰的能力,这点事情绝对办的出来。
从麻杆和王家丰本人身上打开突破口更不可能,那就等于告诉人家:有人要抓你,赶紧想办法。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他英南都懂,刘勇军更是明白。
怎么办?英南发现自己和刘勇军就像一个手拿猎枪的猎人,追着猎物猛跑,呼哧带喘的绕了一个大圈子,猎物没追上,却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猎人依然是猎人,猎物仍然是猎物,可是距离却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