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毛毛虫。
“马拉戈比。找死啊,给老子吓得不正常了,老子叫你做不成人。”
一把推开一脸潮红有点喘不上气来的小保姆,抓起电话一看是麻杆的号码,心里火气更大了。
“马拉戈比,活腻歪了你,老子刚要爽。你TM找死也不挑时候!”
“哎呦!胡哥。是我不对,我错了!那就不打扰了,您继续您继续!”麻杆嘴里说着好听的,心里骂开了,谁承想你他妈大早清儿,就白日宣-淫哪,早晚有一天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还继续你呀!都TM让你给吓回去了。说吧,什么事?”
“是那小子的事。胡哥,听说那小子给送军区干休所医院去了。李所长也给撸了。唉!电话里说不清楚,我在大院门口呢,进不去,您看…….”
“等着,我马上就出来。”
虽然胡皋一个电话就能让他进来,可这里是省委大院,多少双眼睛看着呢。他胡皋再胡来,也不能一点避讳都没有。这点规矩他还是懂的。
胡皋一听是这事,心里那份欲-火顿时化作了恼怒,伸手掏了一把小保姆湿漉漉的下身,赶紧拿了车钥匙下楼。
白色的敞篷宝马车一拐上车流人海的街道,就引来了无数有车族的关注,连带着看向胡皋的眼神都变得有些迷离。往日这时候的胡皋总会像一只高傲的公鸡,微微把头仰起来。可今天他不敢仰头,甚至还有点缩头缩脑,怕别人认出来。牛叉哄哄的胡家少爷,被一个穷学生给花了脸。实在是糗大了。
胡皋狠狠踩着油门,将宝马车的高速度发挥到了极致。
车子很快开进枫树园小区。这里是省委大院的一个老家属院,大多数住户都已经搬了出去,换了又宽又大,采光性很强的新房子。只有几家被迫下马的老领导、老住户,还在坚守着这块自己奋斗了半生才换回来的老根据地。
小区里早已不见昔日的热闹与喧嚣,显得有点冷清。可这里此时很对胡皋的心情,心里憋着一股子怒火的羞愤心情。
车子停在一栋老式的小白楼门口,胡皋下了车掏出钥匙开门,之后也不招呼麻杆,自顾自的进门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一眼看见客厅的冰箱灯还在一闪一闪地亮着。吩咐随后跟进的麻杆。
“麻杆,去看看有啥喝的。”
麻杆一只手打着夹板,有根带子吊在细脖子上,要是换上黄军服,活像个受伤的RB兵。手腕折了,腿脚却还灵活。见老大吩咐自己,巴不得能给老大干点活儿,好将功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