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从角落里走到杨广面前,欲言又止。
杨广道:“有话就讲,不要吞吞吐吐的!”
李栋想了想道:“圣上明鉴,平壤城围攻将近一月时间,各种战术全用了,效果也没见显著。由此可见,要想顺利拿下平壤,必不能用平常手段。”
“哦?”杨广有些惊讶,奇怪问道:“难道你还有超出常人的手段?”
李栋称道:“平壤据守以战者不过是城墙。想办法毁掉一段城墙,府兵蜂涌而入,城池便再也不能坚守!”
杨广疑惑问道:“这个道理很明显,人人都知道。可城墙厚有二丈许,怎生毁得?”
李栋一施礼,害怕地称道:“还请圣上赦免仆的死罪,不然仆不敢直说!”
杨广哈哈一笑,十分不在意,起身说道:“但说无防,孤赦你无罪!”
李栋见杨广从龙椅上起身,连忙制止:“别!别起来,就坐在那里!别动!”
杨广十分奇怪,闹不明白李栋在搞什么鬼,犹豫着重坐龙椅上。
李栋从杨广面前绕过去,来到龙椅后面,伸手紧握龙椅后背,用尽全身力量,使劲摇起杨广的龙椅。
杨广坐在龙椅上,被晃得七荤八素,身体颤如电擞,最后实在受不了了,起身大喝:“党雨钱,你疯了?难道不怕孤诛你九族?”
李栋赶忙从龙椅后走到帐前,扑倒在地,连声称道:“圣上刚才说过,赦仆无罪。这便是仆的计策,弄破城墙的计策!还请圣上明察!”
杨广先是一愣,眼睛转了几圈,迅速明白了李栋的意思。他哈哈大笑起来,指着李栋鼻子骂道:“你个不怕死的机灵鬼,让孤大吃一惊!若不是两军阵前,孤非砍了你的脑袋不可!”
城墙厚有二丈左右,那就是六米六,纵使明清时期的红衣大炮打在城墙上,也只掉一席大小的墙砖。何况是冷兵器时代,根本没办法攻破城墙。摇晃龙椅,让杨广意识到最基本的一个问题,城墙也建在地上,是有奠基奠层的,奠层若不稳固,城墙必破。
然后,李栋便把自己如何攻城城墙的办法说了出来。
杨广听了,眼睛一亮,大加赞赏。只是这个时候,所有的将军都正在安排事务,再召他们很是废事。杨广便埋怨道:“刚才那么多将军全在,你怎不早把这个奇计讲出来?现在耽误了攻城,孤可是要拿你是问的!”
李栋严肃说道:“禀圣上,大将军议事,我哪能插嘴啊!这不是僭越了嘛?”
杨广点点头,喜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