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实,多少还有些观赏的价值,还可舞得令人眼花缭乱,胆小的也会唬上一跳。他这种招式连个花架子也算不上。
唉!费青奴心中一声长叹,替秦琼十分惋惜。一名铁匠不好好打铁,也练什么拳脚,难道也要在擂台与人一较高下?罢了罢了,他只是一个铁匠而已,我想多了,想多了。
费青奴摇头叹息,想着离开兵器库,向其他地方寻找李栋的下落去了。
直到他彻底陷入夜色之中,李栋才从账后闪身出来。心有余悸地再三打量费青奴的背景,问秦琼道:“费青奴刚从这里路过,秦兄是否见到他了?”
“啊?!”秦琼收招停身,惊讶问道:“你刚才说什么?谁来了?我怎么没瞧见?”
“费青奴啊!刚走!你没瞧见?”李栋有些奇怪,活生生一个大活人,从他面前路过,他竟然没发觉。
秦琼挠挠后脑勺,不好意思说道:“我一心练功夫,琢磨着怎么把这拳打得再慢一些。真的什么也没发觉。你没有被他发现吧?”说着,秦琼自然流露出来担心的语气。
李栋嘿嘿一笑,做个鬼脸说道:“我老早就发现他了。躲在账后没露脸。还真怕他相中你在打的拳法,盯在那里半天不离开。他也是个不识货的东西。”
“哈哈!”秦琼笑了,十分开心:“这样岂不是更好?我可以用这招式出其不意将他击倒?”
李栋听了满意地笑了,秦琼也笑了,二人非常得意。
第二天,点卯之后,营中军鼓开始声响震天,擂台前喧闹冲天,热闹得像乡间赶集赶会。叫好声不绝入耳,擂台那里已经展开了拼杀。
李栋秦琼早早起来,吩咐铁匠们继续打铁。铁匠们动作迟缓,不停地往账外张望打量,脸上流露出盼望的神情。
秦琼知道他们想到台前观看打擂情况。这么多人全像放羊一样一下子放出去,难免会引起别人的关注。秦琼便让他们三三两两,绕着营账分别从不同的方向挤在不同的角落里观看。
李栋对秦琼的安排十分欣赏。他深刻明白他们只不过是打铁的,身份微地位底,却用灵巧多变的脑袋,在有限的条件里满足他们的要求。
等铁匠们全都走了以后,李栋秦琼二人也悄没声息的,不显山不露水的挤在擂台一角偷偷观看。
这时台上已经有两人正在拳来脚往,其中一人肤色较白,一人黄脸大汉,打得十分热闹。
他们的招式粗陋不堪,只比乡野村夫打架斗殴多些花招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