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稳当以后,直截了当地问:“以前我来当铺时,里面还有一个人啊,秦夫人今天没来是不是生病了?”
秦父当场怔在原地了,不过他反应迅速,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一边整理柴火点燃火炉,一边回道:“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秦琼换了一身破旧的衣服,听到后微有不满:“大人”
从铺外走到铺内,李栋站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含蓄地说道:“不知道是否为请了郎中?不知道秦夫人所患何病,在下略懂岐黄之术,不防让在下一试。”
秦琼大喜,紧走两步,对李栋一躬到底:“还请大郎不吝赐教!”
经秦琼述说介绍,秦夫人确实身染沉疴,卧病在床有很长一段时间了,郎中大夫请了无数,药也吃了很多,只是看不明白究竟什么病况。
秦琼是个大孝子啊!一提母亲的重病,他什么也不顾了,把情况前前后后介绍得清清楚楚。
李栋听了以后,沉吟一会儿,道:“单凭你的说辞还不足以断定秦夫人所患何病。必需当面察看情况再做定夺。”
秦父却在一边冷冷说道:“有名的郎中都请遍了,还是束手无策。看他的年龄也不过十五六岁,能懂些什么?”言语之间的语气十分轻蔑。
郎中和先生(老师)都有一个特点,年龄越老,经历越丰富,名气就越大,也就越容易吃香。
纵使李栋世代为医,在他这个年龄上,在药铺也不过是帮忙抓抓药,研研药沫什么的。中医博大精深,无人敢说在这道道上十分精通。何况他年龄还这么年轻,怎么会懂得很深的医术?
秦琼却以为,他既然能说出来这种大话,必然胸有成竹。没有三把神砂怎敢倒反西岐?母亲的病已经这么久了,何不让他一试?兴许就能好转起来。
在秦琼的坚持下,秦父也不方便再说什么。其实他是不想受李栋的恩慧。如果他把秦夫人的病治好了,他马车上的奇石要不要接下?接下做得不满意,岂不是砸了秦家铁铺的招牌?
学会拒绝,给人生做减法,会避免许多不必要的麻烦。这些道理也只有上年龄的人才深有体会。像李栋和秦琼这等初生牛犊,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根本理解不了。
他们在谈话的时候,罗士信站在铺外牛车边,照看着车上的奇石。
李栋也不时的回头打量,担心铁铺前人来人往,万一被什么人发现了这石头是从天而降的,发生什么不必要的意外,那就大大的不妙了。
当又一次回头时,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