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买药去了。
跑了第一家,不卖;
跑了第二家,还是不卖。都说是处方药,你没处方我怎么卖给你?
我求那个营销,求求你卖给我,我老婆痛得睡不着觉。
不能卖,真的不能卖,我们要负责任的。
你救救人吧,我这心里比刀剐着还难受,我发誓我保证我不是用来自杀。
可我越这么说,那老女人越是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更觉得我像一个厌世的人了。
“你没长良心吗!”我大声地吼了起来,“我要你卖药卖给我药!要是你家人得了病你会这样吗?你还穿什么白大褂卖药,你直接穿件丧服得了!”
我狠狠地踹了柜台两脚,一个当时就碎了,哗啦啦地玻璃声一片。
保安闻声敢来,二话没说扭着我走,柜台里那老女人直划十字,庆幸拯救了苍生没把药卖给我,她信哪门子的教?她也配信教?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蔡民贤才把我从派出所领回来,昨晚人发昏,手机也没带,心想去药店不过一会儿功夫,哪知道就出了这个事?
钱也没带多少,蔡民贤一脸谦逊赔人家柜台钱,还买了几包中华给保安,笑嘻嘻地把他们送走了。回来他跟我说:“幸好在我走的前一天,没留下记录,你个家伙从来运气都那么好,否则留个记录放在档案伊风你就有名了。”
我白他一眼,不吭声。“你怎么找来的?”
“米米打电话给我,我那帮兄弟们把全城都找遍了。你倒好,米米难受成那个样子,你也不急着回去?”
“没脸回去!”
“你现在知道没脸了?米米在等你呢,大半夜的跟我一起跑出来找你,说她病了你给买药去就再没回来。怎么也没碰见卖器官的给你割一腰子下来啊?”
我没工夫跟他废话。“米米呢?”
“问着你在那个派出所后给我哄回去了。对了,她让我跟你说她没事了,问过医生说是麻药过敏。”
我飞奔回家里,米米已经睡了。
她躺在床上,两条细细的腿胡乱搭着,我知道她很累很累。她的手在一侧轻轻托住腮,她的嘴唇微微翕动,像在梦里想要说话的样子。
我第一次见到睡梦中的她就是这个样子。
她一定有很多的话想说给我听,尤其是她发现自己怀了孕以后,她曾经多次想要告诉我,却都欲言又止或是被我压回去了,她一定认为我是故意不让她说的。
她曾经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