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肩都是肉呼呼的,虽是稚龄少女的身形,却有股说不出的女人味。
叶天齐见她自己把上衣脱了,倒有些诧异,不觉一笑:“是谁让你脱衣服的?”
鸣玉抬起头来,双颊晕红,目光却一点也没有闪避之意,直勾勾的回望他,眸里波盈欲滴。“师夫人让鸣玉……让鸣玉来伺候爷。
叶天齐怪有趣的打量她,笑着说:‘源来是夫人的意思。那,鸣玉自己的意思呢个”
鸣玉单手环胸,下领抵着丰R的锁骨香肌,唇抿似笑非笑;明明是个半大不小的黄毛丫,但给眼角那颗晶莹的朱砂小痣一映衬,满身的羞意登时化成了妩媚销魂,直要逼人于死。
“我……想伺候爷。”她星眸微闭,轻声回答。
叶天齐·呼然心动。他经历过不少女子,可从来没遇过年纪这么小、却又如此撩拨男人的,倘若尚是完璧,那可真是天生的尤物了。
“伺候过男人没有个”
IR.爷是第一个。
叶天齐满意点头,笑着对她说:“这样行了,不忙着脱。来给爷捏捏胳臂。
鸣玉依言行来,身上的花草幽香被浴桶里的热气一蒸,更是融融泄泄,仿佛不是从鼻端嗅得,而是由全身的毛孔沁入似的,令人通体舒畅鸣玉身材颇娇小,与坐在桶中凳上的叶天齐等高,小小的手捏着叶天齐的肩头肌肉,轻似弹棉、滑逾敷粉,叶天齐贴面嗅着她独特的幽香,感受肩颈处的柔黄抚按,有生以来头一回感觉女子竟也有这般好处,舒爽绝不下于床第敦伦。
“你多大啦,鸣玉?”他闭起眼睛,全身松弛。
“虚岁十四啦l我是兔年生的。”她一边按一边说,吐气如兰,几络发丝轻轻吹上叶天齐的面颊,痒得十分舒爽。
叶天齐心想:“好一头小媚兔}人说兔生好淫,印证在这丫头身上,当真是半点不假。”随口问:“许人没有?”
+?Xe爷不要我么宁”
叶天齐睁开眼睛,那张揉合天真妩媚、娇艳动人的小脸就在眼前,近得有些看不清轮廓,视界里满是她盈然的眼波。叶天齐心中一动,缓缓把脸凑近,鸣玉动也不动,胸脯起伏,丰润的唇珠微微开合。
四唇相接,凉凉的又甜又腻,叶天齐也役想要使什么风流手段,就这么温柔的碰触着;片刻后退,微粘着呜玉湿濡的唇瓣,依依不舍分了开来。她闭着眼睛缨泞一声,微颤的气声酥腻无比,小小的舌尖无意识的一润樱唇,仿佛回昧着亲吻的滋昧,媚得浑然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