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已经离开了小亭,让出地方,被阿朱与阿紫带去看她们要住的屋子,倒显得清静。
段誉穿着一袭白衫,摇头不已:“二哥,我府里还藏着两坛好酒呢,何不一起带过来?”
萧月生笑道:“三弟,既然到了乔兄这里,自然是他管着酒啦!”
段誉笑了,玉折扇一拍掌心:“着呀,正该如此!”
虚竹仍旧一袭灰sè僧袍,宝相庄严,低眉敛目,一听喝酒,摇头不已:“三位兄长,我这次无论如何不喝酒了,上次回去寺中,领了三十棍的。”
乔峰呵呵笑了起来,瞟了一眼萧月生。
萧月生摸了摸鼻子,笑道:“三十棍而已,喝一次酒,也算值得,四弟你何必死心眼儿,非要散去内力?!”
“用内力相抵,太不诚心了。”虚竹忙道。
萧月生笑指着他:“四弟,你呀,就是太执着了,我不是给你讲过济公佛之事嘛,学一学人家嘛!”
“济公是开悟之人,自然不必再遵戒律,我可不成。”虚竹摇摇头。
段誉拍拍虚竹的肩膀,语重心长:“四弟,我看呐,大家难得凑齐了,喝点儿酒助兴也理所应当,你就舍了三十棍吧,痛痛快快的喝!”
乔峰呵呵笑了起来:“你们呐,都不是好人!合着棍子不是落在你们身上的,净说风凉话!”
“大哥,我不是怕疼……”虚竹忙道。
段誉飞快接口:“好呀,既不怕疼,就喝酒!”
“我……我……”虚竹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最终无奈的一甩袖子,叹道:“好吧,我喝!”
段誉折扇一拍掌心,赞叹道:“这不就是了嘛,痛痛快快的!”
萧月生笑看着,乔峰摇头不已。
萧月生觉得有意思,看四弟被捉弄,别有一番趣味,乔峰则是无奈,四弟实在是受委屈了,难为人家了,本来老实巴交的,却碰上了几个兄长,被带坏了。
不过,他也觉得,清规戒律没必要这般认真,也不甚在意。
阿紫提了两坛酒过来,乖巧异常,一身紫衫,秀脸越发莹白,双眼黑白分明,转动间透出一丝狡黠。
四人开始喝酒,说起了萧月生这次之事,颇为关注。
段誉笑道:“我就知道,二哥根本不惧他们,母亲大人还一直担心,说要我过来帮忙呢。”
萧月生摆摆手:“散人有心了,……我这回捅了马蜂窝,你们还是别掺合了,过一阵子慢慢就好了,不必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