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拳法虚实,一旦摸清虚实,定要打得这小子爹妈不认得!
游驹坐在马上,笑问:“大哥,这少年的拳法古怪,不知是哪位高人门下?”
“看不出来。”游骥摇头,叹道:“但观这少年,火候尚浅,却已有大家风范,定非寻常人物。”
“唉……”游驹摇摇头,叹道:“可惜了,这汉子古道热肠,怕有大麻烦!”
游骥摇头,叹道:“武林中事,武功为尊,他武功不济,却要架梁子,怕是下场不会好。”
游坦之这时回过神来,双眼炯炯,紧盯着场中。
他们坐在马上,隔着十几丈远,中间是一层一层的人群,都在看热闹,挡住了他们的路。
游驹道:“大哥,咱们要不要帮一把?”
游骥摇头,叹道:“这样的人物,咱们也惹不起。”
游坦之转头看了一眼父亲与大伯,嘴角动了动,却没有说话,又扭头过去,盯着那边瞧。
这一会儿,大汉已经中了十来拳,招式渐渐有些凌乱,好像没有了力气。
这少年的拳劲古怪,冲进身体里,凝而不散,这一会儿功夫,大汉只觉寒气直冒,身体已经大不灵活了。
他不灵活,那少年却越发来劲儿,招式越发的怪异狠辣,每过三拳,必击中他一下,打得他呲牙咧嘴,苦不堪言。
少年双眼放光,兴奋莫名,旁边的白衫青年嘿嘿冷笑:“真是好笑,没见过你这般不自量力的蠢货!”
他又喝道:“三子,狠狠的打,打死了干净!”
少年兴奋的喝道:“是,少爷,您就放心吧,我定要打死他!”
周围的人们纷纷不忍,但又没胆子上前,不会武功的不敢,会武功的,也看出这少年拳法jīng妙,不是寻常人家的,也不敢惹祸上身,一个不好,因为一念之差,不但送了自己xìng命,还要累及家人,不能不忍。
大汉踉跄几步,再也站不住,此时,脸sè发青,牙齿咯咯作响,像是没穿衣服落入冰窖里。
少年一拳击到他胸口,大汉再也支持不住,仰面倒地,想爬起来,却有心无力,挣扎了几下,躺在那里呼呼喘着粗气。
白衫青年走上前,伸出雪白的靴子,踩在他脸上,低头冷笑:“怎么样?”
“有种的杀了老子!”大汉咬着牙,死死瞪着他。
白衫青年靴子用力,踩得大汉脸变形,冷笑:“以为我不敢杀你?!”
大汉兀自硬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