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激动地瞪着她。搓了搓手。茫然而激动。不知手脚往何处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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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她拉起程冰铃。用力摇晃：“好铃儿。好铃儿。终于让你练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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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冰铃笑了笑。白玉似地脸庞仍旧一片清冷。波澜不惊。摇头道：“师叔。现在这般说。为时过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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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白她一眼。娇笑连连：“咯咯。你呀。就知道谦虚。明明是练成了。还有什么顾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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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相比，我还差得远。”程冰铃淡淡一笑。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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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一怔，随即哑然失笑，道：“他嘛，我原本还不觉得，以为只是比咱们高一线而已，现在才知道。人家那是让着，不跟咱们一般见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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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冰铃抬头瞥她一眼，露出意外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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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不是觉得我的话太软啦？！”少妇抿嘴轻笑，哼着问道。程冰铃点点头，她一向直来直去，懒得多费心思在这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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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轻轻叹息一声，摇摇头，露出自嘲之色：“师叔我一直呆在天山。还以为咱们天山的武功即使不是天下第一。也是数一数二的，比少林武当他们差不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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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咱们天山的武功确实精妙。”程冰铃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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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摇摇头：“这一次，见到萧一寒，这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他的本事，简直没有天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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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铃点头，心有戚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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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素来以为，自己的资质天下一流，待见过萧月生以后，方才恍然，原来是自己坐井观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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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想，以他的武功，都还不是天下第一，那天下第一高手，东方不败或是少林派地方证大师，又能高到何种程度？！”少妇感慨着摇头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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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冰铃点点头，默然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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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接着道：“我先前以为，只要你练成了明月剑诀，便是天下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