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月生本想阻拦,却又狠不下心。只能跟在她身后,说道:“昨夜不是说了么,姑娘这般做。在下实在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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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菁将木盆放到木架上,拿着毛巾站在旁边,瞥了萧月生一眼,忙又移开,低声说道:“先生于我们有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做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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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们啊!”萧月生无奈的摇头,却并没有客气,直接上前。开始洗脸,这样的感觉。他已久违,不想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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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菁趁机偷偷打量他,昨晚回去之后,她再次辗转难眠,眼前一直闪现着在月光下练功地情形,他一举一动。莫不柔和而宁静。仿佛与海浪拍岸声隐隐相合,带着一丝曼妙的意味,好看之极,神秘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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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想做他的侍女,让他喜欢上自己。算是赌上一口气。但如今却有些难以自拔了,想到此。她有些惶恐。又隐隐有一丝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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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般复杂难明地感觉之中,她直到天色破晓才睡去,稍睡一会儿,便赶紧起来,烧好了热水,端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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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萧月生洗完,她忙止住胡思乱想,将毛巾递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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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毛巾轻擦着脸,萧月生转头望向刘菁:“刘姑娘,在下有手有脚。实不必别人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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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菁摇头,脸颊酡红,羞涩动人,低声道:“就让小女子服侍一二。算是略尽心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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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月生摇头,知道徒说无益,只能找刘正风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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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花园中。萧月生与刘正风对面而坐,弟子们已经练完了功,各自回去,这里静悄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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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先生,难道你心中有人了?”刘正风微呷一口茶茗,这是女儿亲自所沏,喝起来格外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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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月生一怔,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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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这是何意?”刘正风瞧得迷惑,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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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月生稍一沉吟,露出一抹黯然,随即敛去,缓缓说道:“在下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