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上前加上酒杯,倒上了一杯酒。祭邕也回席坐好对刚想前来加酒席的蔡福道:“你下去吧,不用了。”
“蔡大人,在下觉得有点奇怪,现在早不早,晚不晚,因何摆宴会客?看来我来的真是时候哈~”刘楚才从客云来酒楼调戏完那颜如玉出来,现在还不到午饭的时候,看他们像已经才刚开始的样子,矮桌上的菜肴都还没有动。
“唉,刘恩公……”
蔡邕开口闭口的刘恩公,让刘楚非常的不习惯,打断他道:“蔡大人,叫我刘楚好了,恩公恩公的叫让人觉得别扭。呵呵……”
“好,以后就叫你为刘贤侄。其实我们是在为田丰大人设宴送行。”
蔡邕看了田丰一眼道。
刘楚向坐在卢植对面的田丰看去,只见他四十来岁,四方八面,给人一种很刚直正派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很严厉的兄长。
“哦?田大人要去哪里?”
刘楚如果没有记错,田丰现应该在朝中任侍御史的职务。
“呵呵,世事真的很难预料,戏某来京谋职不得其门而入,而田兄却要弃官而去,实为可惜,阴差阳错也,哈哈……”
坐在田丰下首一直不发言的戏志才摸着自己的一点小胡子笑道。
刘楚这才留心看戏志才,发现他长得让人不敢恭维,脸黄瘦削露骨,一张嘴巴,嘴里的黑黄牙齿还少了两只门牙。笑着脸上的面皮全都皱了起来,是那种非常不讨好人的类形,难怪他想投官而不得了。刘楚看他那突出的眼睛精光闪烁,绝对是一个有着大智慧的谋士级人物。可惜死得太早了,要不成为曹首席谋士的戏志才应该大有作为。
“哼,如此君不君,臣不臣的朝庭,让人失望之极,我虽为侍御史,监督众官,可法令难行,我做着也没有意思了,就此告官归田,从此不再为官。”
田丰哼了一声,发泄着对朝庭的不满。敢得在外人面前正言对朝庭不满,可见其正直不阿,按皇上刘宏的性格,就算他不辞官,也会想办法解除了他的官职。
蔡邕也摇着头道:“田兄此举可谓明智,想蔡某犯了何事?竟发放北疆,一去五、六年,今才能回洛阳。如果不是皇上下旨让蔡某再为议郎,没法推卸,蔡某也想跟从田兄一起,寄居田园来得安乐。”
“蔡兄、田兄此话这样说就有点不对了,无论如何,朝庭的纲纪还要大家的努力维持,如果个个人都像田兄这样想,都因为看不惯宦官专权而弃官,那么朝庭靠谁来行号施令?”
卢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