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的人,无不纷纷避开。
没办法,谁叫我爹吴德是这里最为富不仁的首富,家里招的家丁第一个要会的就是打人,再加上捐钱买了个知县的官,在这片地,若是谁吃了豹子胆敢惹上我家,那是不死下半辈子也只能在牢里尝尝各种刑具的功用了。有这样的背景,叫我吴仁——吴家下一代的独苗如何能出淤泥而不染呢。
其实我也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练武和玩女人。说起练武,不得不说起我那倒霉的师傅,他是魔教里一个没落门派——迷情宗唯一剩下的弟子,派里的武功多是要靠吸收女性元yīn才能大成,如果是搞一般的女人本来还没什么,怪就怪一个派内弟子把一个白道名宿的女儿给奸了。
奸了以后还被抓了个正着,惹得对方大发英雄贴,纠集了众多高手合力围剿迷情宗,结果派内只有他仗着武功强悍,硬生生的在高手围剿之中脱困而出,不过也是身受重伤了。刚好我老爹遇见,本着高手为我所用的原则救了回来,当上了我的师傅。
说实话,不知道是我太天才,还是迷情宗的武功太容易练了,在我十三岁的时候,迷情决就已经达到了第六重的境界,各种武学也都练到了纯熟的地步,不过再练就没什么突破了。
师傅说是要和女人交合了以后内功才能继续成长,还一个劲叹息我还太小,做不了这些事情,等到我脱了裤子亮出我那初具规模的小鸟后,师傅惊讶的眼神我现在还记得。
从此以后,我就过着无女不欢的日子,从家里的婢女,到街坊的妻女,只要是有几分姿色的,或明或暗,或装强盗虏人,或半夜入室强奸,或直接强抢,总之,只要是我看上的,无论如何都要得到手,玩腻了再抛弃,现在我的ròu棒大概称的上是千人斩了吧。
自从两年前我师傅死的时候把一生的功力精华输送给我后,我的迷情决就已经突破最后一重,达到第十一重大圆满的境界了,据说只有创派祖师才练到过,具体多强大概只有和五绝那一类绝顶高手交手才能体会的出来。
一般女人的元yīn对我来说其实已经是可有可无,不过这么多年的习惯可是很难改的,再加上让女人忘记心爱的丈夫和情郎而在我的胯下达到高潮时的那种心里刺激,让我还是无法不沉迷于玩弄女人。
来到了茶楼,点了一壶龙井,加着几个糕点,我听起了周围茶客的闲聊来。
只听见一个大胡子行脚商和同伴聊了起来:「你知道吗,听说八月十五在大胜关的陆家庄要举行英雄大会,商量武林群豪共同抗击蒙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