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笑:“灵儿,六年了,整整六年啊,我们、我们终于又可以在一起了,这一天我盼的好苦啊。”
邱灵一下抱着他,有些激动的说:“奇哥,我也一样啊,都在盼着这一天,我、我……”说着却已落泪,哽咽的无法言语。
李思奇抱起她,放到沙发上,搂着她,安慰的说:“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我们去冲个凉吧。”
“嗯。”邱灵点着头,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说:“抱我,奇哥。”
李思奇抿嘴一笑,抱起了她,进了浴室,迈进了浴缸,放了水,让水慢慢的漫上身体。
邱灵看着他今天的成就,心里也感到欣慰,纵使受了苦终归还是有让人值得欣慰的地方,老天也不是全然没有良知的。
李思奇看着她,心中颇为感慨,变化真的很大,但纵然再怎么变,他能感受到那颗心仍旧未变,她还是爱着他的,这六年没有白等。
那么她这六年做了什么都与他无关了,他只需要一个还爱着他的她就足已,过往的种种终将是要成为过去,再想也只能让各自难受,所以不去想了,也不去问了,拥有她什么都无所谓了。
或许他已经找到了一个平衡内心矛盾的方法,不管他的灵儿做过什么,在他面前她的灵儿还是她的灵儿,而他自己却拥有了不止一个知己,也不止跟一个女人上过床,如果要计较,该谁跟谁计较?
无论矛盾多深,只要能够找到一个平衡点,而且这个平衡点对自己有利,那么一切都可以说服自己。
冲完凉,李思奇抱着邱灵上了床,客厅那洒落一地的衣裤也懒得去收拾了,那粉色的内衣内裤还挂在电视机的两边,唯有这些才证明了刚才的激情。
其实,无非就是一个脱衣服与穿衣服的过程,想通了一切也便无所谓,也就变得廉价。
或许大家都这么想,便不再去在乎,反而更加在乎身外之物的金钱,在金钱面前,反而变成了身外之物,因此,性服务行业便火速兴起,以势如破竹之势在大江南北开花结果,生根发芽,纵使偶尔烧起一把火烧掉了一些,也很快会‘春风吹又生’的。
每当某地区搞什么大型活动严打的时候,总能看着一批发廊关门贴上封条,一旦等这严打风波过了,便是雨后春笋,一家接一家,较之以前有过之而不无。
李思奇做了个梦,梦里却在到处扫黄打非,自己竟然被当成嫖客给抓了起来,到最后他所嫖的对象却是她的灵儿。
这个梦很长,长到像是过了一生,像是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