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觉。随行而来的胡七更是朝身边一个壮汉打了个眼色。
那壮汉见状立刻悄悄退开,从另一边大桅树那儿招了招手,顿时有几个人掩了上去。
果然,不过一小会儿,张越就看到周遭那些年轻军官闹腾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已经是沸沸扬扬,那聒噪的抱怨声和骂声就连他站得远远的也能听见。分辨出其中好几次出现了自己的名字,他仍是脸色如常一旁陪同过来的胡七就没那么轻松了。
“大人,是不是先离开,”
“不用,这里就是百多人,既然已经预备周全,只要看着就好。”
张越阻止了胡七,旋即仍然抱手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那仿佛是沸腾开水一般的小校场。在吵吵嚷嚷的声音完全干扰了场中的比试之后。只见那边终于有皂隶重重敲响了鸣锣,随即就只见一个头戴乌纱帽。身穿青色官袍的官员站了出来。虽说远远的看不清头脸。但毕竟在兵部衙门中多次见过,正是尚雍。
“走,咱们上去,听听他说些什么!”说完这话,张越就立刻快步上前。尽管胡七是一万个不愿意,可看着牛敢等几个护卫都已经跟了上去。他也只能快步追上,又朝周遭已经派上去的一些手下连连打手势。尽管如此,他心里仍是有些七上八下。那些年轻子弟的功夫确实希荷不假。但毕竟人多,要是真的生大骚乱,就是张越占理,事情闹大了也没有任何好处。
由于张越今天出来时特意换了一身衣服,虽和那些年轻人的拌袄不甚相同,但在人群中也并不显眼。再加上前头那些个子高大的人一挡。他更是不虞被人瞧见自己,于是站定之后就从那一个个脑袋的缝隙中观察着尚雍和周平安。这会儿距离近了,他注意到周平安坐在那儿似乎有些六神无主,而站着的尚雍则是从容不迫,说话的时候甚至还流露出几分凌厉。
“校场比试重地,喧哗什么!”
“尚主事,有人说兵部张侍郎过来瞧过了,说是今天的比试结果全部不算,还要重新来过,是不是真的!”
“要是重新比试之后不合格,还要充军,可有这话!”
“咱们的军职都是爷爷老子摸爬滚打拼出来的,凭什么他说革了就革了!”
面对群情激愤的人们,尚雍的嘴角流露出了一丝旁人察觉不到的笑容。继而就沉下了脸:“胡说八道。哪里有这样的事,你们怎能轻信人言!”
“尚主事你别说那些虚言诓我们,我网刚分明瞧见有人上前和你们说话!你要是不给一句准话,咱们大伙儿就进城去到兵部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