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跪在旁边的另一人也连忙附和。还叫屈说自己为了此事吃了少爷一巴掌。听到这话,张越不禁看了看旁边的马百户。
“没想到,马百户这一趟无妄之灾都是因为此人而起,倒是一个可恶至极的家伙
“真真是刁奴,看来6公子全都是被他给蒙蔽的!”马百户恨归恨。但也找到了一个可以让自个洗脱麻烦的机会,忙弯腰陪笑道,“卑职这就去把那个刁奴提来?”
张越却没有立刻答话,而是飞思考了起来。倘若6丰这侄儿不是因着他的吩咐而去京城的,而是有人假传口讯;倘若这个小厮出这主意不是为了讨好主子,而是因为受人指使;倘若6艺一路惹是生非除了本性使然,还有人的撺掇,,那么,今次自己就真不是想多了。
“那个刁奴你去审。问了这么多人,我也没精神了,先回客栈再说。”张越站起身来,见马百户满脸惶恐,他便淡淡地说,“放心,我答应说不追究你的责任,6公公面前一力担当,就不会诓骗了你去。人你好好审,有什么事派人到客栈报我。别闹出人命就成!待会,你把除了6艺和那个刁奴之外的其他人都送去府衙下监,然后一个人审,明白吗?”
马百户当了多年的锦衣卫,诡谪伎俩见识得多了,自以为张越是指点他别忘了让府衙平摊责任,也没把什么一个人审之类的话放在心上,当即喜上眉梢地答应了。等到带人把张越送出门去,他立玄回转到了牢中,让属下人用槛车把其余人送往府衙,然后才让两个心腹架着那个旁人指认的姜拍进刑房。
尽管南阳锦衣卫只有一个小的百户所,一年到头都办不了几桩案子。也很少有什么上差,但刑房中却是各样刑具俱全。再加上昏暗的灯光和那种挥之不去的血腥气,足以把一般人吓尿了裤子。把姜拍一拖进来,马百户二话不说下令把人脱了上衣高高吊起,却是让其双脚无法沾地,又在脚上坠了两块青砖。看到人犹如绳子般被绷得笔直,听到那不绝于耳的求饶,他随手拿起一条鞭子往盐水里一浸,旋即兜头兜脸地朝人狠狠抽了过去,一边打一边骂。
“你小子轻飘飘的一个破主意,差点害了咱们锦衣卫十几个弟兄!今天要是不好好让你领教一番这十八般手段,他娘的我就不叫锦衣卫!”
那姜拍哪里受过这种阵仗,几鞭下去已是惨嚎连连,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求饶个不停。马百户却是愤恨他的馊主意害得自个险些招惹大祸。手上非但不停,反而平添了几分力气。直到打得人头一歪昏了他这才丢下了鞭子,没好气地转动了一下酸痛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