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大皱,见琥珀已经是打开了一个满是蜜伐的捧盒。他忍不住苦笑了一声。
“这些都是秋痕爱吃的零嘴,你竟然拿来哄我,还真把我当成了小、
话虽如此校蝴仍是随手指了一个盐渍青梅丢进嘴里,由着那酸酸甜甜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开来。琥珀忙把一个厚厚的云锦靠垫搁在了他身后,他眯起眼睛靠了。又拉了拉身上的被子。只这会儿他实在是没精神想事情,就有一搭没一搭地和琥珀说起了话。说着说着,发现琥珀面色怅惘眼神迷离。他不禁怔了一怔,最后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
“放心,有生之年。我一定让你去一趟海南就是。”
“什么海解”
正好进来的秋痕听见这么一句,不禁觉得奇怪,待张越三言两语岔开,她也就没在乎这些。她也不管张越说要自己来,硬是往床沿上一坐,一勺一勺喂起了粥,待到一大碗热度…的瘦肉粥喂宗,地方才笑唤嘻地挑了挑眉,拿着碗转身“7目旧去了。
服药休整了一天。次日清早醒来,张越自觉有了精神,身上也爽快了不少,便再也不肯在床上躺着,硬是穿衣下了地。等到杜绾再次命人请来大夫把脉之后,那位在徐州颇有些名气的杏林名手忍不住赞叹了一番张越身体强健,却仍是再三提醒得歇息两天方可上路。这一来,张越自然名正言顺地过问了一番昨日丢下的事情,结果被孙翰指着鼻子讽刺了一回。
“你这家伙。当年就是主意多心眼多,如今也是一样,不是自己干的就不放心!罢了罢了,横竖我就讨厌这些斗心眼的事,还是你自己管来得正经。事情是这么回事,下番官军眼下全都闲了下来,除了守备南京之外,有不少打散了分派到两淮各个卫所。这些人比寻常军士有钱,再加上从前的位高,难免有不服管束夹带私货等等传闻,在卫所当中的名声很不好听。前天晚上是线报弄错了,知州衙门的巡丁以为有夹带私货的兵跑到咱们客栈来了,结果被彭师傅打发走之后,在隔壁一家客栈抓了个正着。所以昨儿个人家就派人来赔礼了。”
张越知道历史上的朱高炽走出了名的短命皇帝,心思原本就更多的投在朱瞻基身上。因此什么明升暗降,什么投闲搁置都没放在心上。毕竟。当初朱高炽一直深居东宫,他与其并没有多少往来,更何况他还和朱瞻基交往甚密,如今就成了忌讳。可是,即便早知道朱高炽即位必定会禁下西洋。听到下番官军如今的境遇,他仍是忍不住为之失神。
这可是一支曾经扬威西洋的海军,若困在陆地上,不出几年,这支官军就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