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怕是有点问题吧,我打过,怎么也打不通,后来我凑巧从赵警官那里得知了你的电话,正好有点事情想跟你说说,就冒昧用这个号码联系你了,也许你不太方便,真是对不起,那我就不打扰了!”
这时商诗倒很痛快了,马上略带好奇地回道:“怎么会打不通呢?我一直开着机的啊?你是什么时候打的呢?”
我听她的语气很是真诚恳切,半点也不象故做疑问的样子,我心里也犯迷糊了,迷迷瞪瞪回答道:“就是那天你从我们医务处的办公室离开以后几个小时之内打的啊,确实是打不通!”
商诗呢喃自语道:“这就怪了,那天我手机开着机一直带在身上的啊!也许是信号不好的缘故吧!”
说到这里,我已经开始发蒙了,我不知道是快乐还是悲哀盘踞了我的大脑,但是我能感觉得到,至少我的心田里的喜悦已经晃晃悠悠开始往周身弥漫了,虽然我还不能得到确切答案,但是不管答案怎么样,有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是,商诗当初并没有给我留一个虚假的电话号码,虽然她现在对我仍然是一副平平淡淡的语气,但是至少她并没有反感我到不愿意与我接触的程度,如此,平生足矣!如果商诗刚才不是在演戏,那么我就可以仰望苍天长叹一声“李智啊,先前你作茧自缚自作孽,如今你脱茧成龙任逍遥!”了!再者,就算商诗是在哄骗我,我也认了,我就在镜花水月中活着,图个虚幻的自在吧!
商诗好奇自语了一会后,就接着问道:“李医生,先不去管这个了,您刚才说有什么事要跟我讲讲,是什么事啊?是有关潘天高的情况么?”
我从恣意肆虐的喜悦和恍惚的神思当中猛然醒转,使劲点着头回答道:“是的,是有关潘天高同志在太平间的一些表现,我想跟你做一些沟通。”
那边略一停顿,虽然隔着绵长悠远的电话线,但我似乎能感觉到商诗的神情寂然一凛,她的声音竟然还有点微颤:“是吗?有什么发现吗?”
在没打这个电话之前或者刚打这个电话的时候,我还真没想好我给商诗打电话到底想要达到什么目的,或许只是迫切想听听她的声音,感受到一下她美妙绝伦的存在,但是现在事情突然出现如此令人欣喜若狂的转机,我脑子里灵光忽闪几下之后,已经打好了如意算盘。如果我在电话里就将潘天高的情况对商诗和盘托出,那我就真是蠢笨如猪了。人嘛,总是不知足的,能再有机会看一看商诗绝美的容颜,我怎么可能就满足于听一听她柔婉动人的声音呢?就如同以后如果再有机会将商诗揽在怀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