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出的是仙女,为何差别会那么大呢?
船福这次不卖少爷的帐,张口又道:“只要脱光她的衣服,她就是妖吗?”
佘颠公子突然在他的脑门一下子:“船福,越来越没长进了。终衣小姐的衣服是能脱的吗?”
船福还是不信:“只要我有千金,肯定能脱得了她的衣服。”
小艳听得把眼一瞪:“船福,你拿千金来啊。”
船福一下子萎了,只得说:“我现在还没有。要是我有了千金,我不但要脱了终衣小姐的衣服,还要脱了你小艳的衣服。”
人本就是很狂妄的,却又要被金钱所牵制,所以最狂妄的还是金钱。
瑟琶声已起。想必终衣小姐听这种话听得惯了。想必终衣小姐听得比这还要粗俗的话。所以,这下子终衣小姐的瑟琶弹得格外的好。
琴声中一丝悠咽,淡淡地漫向人的心头。如一曲相思了了,佘颠公子的心如在颤悸着飞。
“好舒服哎。听终衣小姐弹曲子,我的魂儿如在飞。”
这还是相思病加重的前兆,可佘颠公子不知。他不知道自己是得了这种病,只是看终衣小姐是越来越美。
脱化,变异的是那种迷离,她的整个身子如幻化着,逸出另一个身子来。瑟琶弦线如弯曲着随着那乐声,终衣小姐的整个身子如入魔般的在那弦线上飘逸。
“好一曲春江花月夜。”
一曲已罢,终衣小姐款款地道:“现在不是夜晚,若公子在夜晚听这首曲子,那是另一种风味。”
“还会有另一种风味?”佘颠公子奇了,“终衣小姐,你是不是藏私哦?”
终衣小姐款款一笑:“公子见笑了。”
就这么一段文字,没有下文,佘颠公却是如醉了,如颠了。
“好好,今晚我请你到我家去弹。”
本是无意的话,听者却有心,终衣小姐道:“这不好。公子若再想听,今夜尽管来听。”
近水楼,近在水边,终衣小姐的话说出来也是柔若如水。如水的话,柔柔地抹过佘颠公子的心,那番相思也别有一番风味。
“我体味到了,我终于体味到了。”
说出的话没头没脑,终衣问道:“公子,你听出了什么。”
一是体味,一是听出,终衣小姐的用词也煞费苦心。
佘颠公子虽然岁数不大,只有十五岁,但他的身格因练武的原因,还是长得结结实实,不象别的富家公子一副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