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今天他可以出去了。这是他那天在县衙大堂里过堂时邱掌柜亲口对他说的。
他想到他马上可以出去了,马上就能见到到他的儿子小虎了,什么时情有比这样的时情令人高兴呢?想到这,他恨不得立马能长了一双翅膀飞起来,飞起来。
天下就是多这样的傻子,才将世间的恩恩怨怨,情情仇仇演译得格外的精彩。
等得是一种希望,但这种希望能让人在苦涩中渡过漫漫的长夜。
等待是一种挣扎,但让人在希望中多一种滋味品尝人间的酸甜苦辣。
假如用有限的时间去度量人无限的的思维空间,那么谁也弄不清田无勤此时是怎样的心情。
就象此时他的希冀使他成了一个傻子,顾塞鼎和邱掌柜早就设计好了是把他弄上断头台的。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好象这个时辰就是放田无勤出去的时辰。狱卒应该来了吧?
狱廊里传来了脚步声,那脚步声很响,如一道春雷般向田无勤打来。
啊,总算可以重见天日了。田无勤叹息了一声,将有限的目光扫视了一下牢房。忽地他看到了放在桌面上的那本字帖,有些无奈地一笑。别的东西不要也罢,毕竟带着牢监里的悔气,这个还是要应该带走的。不是他有点怀念这本字帖是不是一本练武的秘笈,而是因为这本字帖上的字迹能使人产生一种精神来。
门开了,进来的这个狱率笑容有点古怪。他是田无勤在牢里认识的朋友。一个狱率能成为他的朋友,他出狱了都可以去吹嘘呢。
不是吹的,这狱率应该是来放他出去的吧?
“忘了名字了。今天可是我的好日子,我一定要请你喝一杯。”
忘了名字道:“田大侠,不必了,你的好日子天天有了。”
田无勤笑着道:“那当然,我只要同我的家人一起,特别是能见到我的儿子小虎,那可爱的模样,不是好日子,也变成了好日子了。”
“也是。”忘了名字的话音有些苦涩,“田大侠,祝你的好日子越过越好。”
“那是当然的,还能说吗?”田无勤脸上的笑足足我以用斗量车载了。
来的狱率不是忘了名字的一个人,还有好几个人来一起来的。其中一个说:“还是给他浇浇冷水吧。”
一个说道:“还是让他喝碗酒缓缓神吧。他来了我们这里,给我们讲了那么有趣的故事,给我们带来了这么多的快乐。”
田无勤有点语无论次地道:“应该的,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