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天童芝姑要劫狱,不禁嗤之一鼻。
那天靠他定性好,没有被她的妖言所迷惑。
那天的那天,顾塞鼎知县就将他审过堂了。那天审堂的过程,他现在想起来还乐着想笑。
那天的情景他还记得。
他记得他被衙役押往大堂时,心是不住的颤抖。
他去的命运是吉是凶?
顾塞鼎大人高高地坐在大堂上,那威严的模样他应该可以当知府大人了。
“跪下。”
他对田无勤大喝了一声。
田无勤惴惴不安地跪下。他是被顾塞鼎大人革去了功名的,他已是一个很得由通的百姓了。
“堂下跪的是何人?”顾塞鼎这时候还能这样装模作样的问。
“草民田无勤。”田无勤坐过那么多天的牢,也学得乖了,不再将自己当作一个秀才那样看待了。
在乡下,他秀才的功名很吃香,那些乡巴佬会对他点头哈腰,可是在这里他那秀才的功名狗屁都不如了,况且他还是被顾塞鼎革去功名的秀才,要是再在这里提秀才的名头,摆明是找打。
“呵呵,听说你以前是秀才哎。”
秀才当然不是假冒的,那可是要真才实学考取的。但这句话,田无勤死死地把它咽在喉咙,不让它冒出来。
“怎么,不敢说你自己是秀才了?”
这顾塞鼎可真损人哎,有了他这样的父母官,天下百姓之大幸焉。
田无勤答道:“我以前是秀才,现在不是秀才了。”
顾塞鼎呵呵地笑出了声来:“我看你以前的那秀才也是装出来的吧。”
这下田无勤可是忍无可忍了:“大人,这秀才可不是装就能装出来的,可得要有真才实学考取的。”
“你有真才实学?我看你放火烧死人倒是真的。”顾塞鼎的嘴不饶人,更何况他现在坐得高高在上,不是想象中可以说理就能说得过去的。
“大人,我没有放火烧死人。”田无勤不得不申辩道。
“哇靠,难道是我看走了眼?这里可还有邱大掌柜坐着,他可是证人哎?”顾塞鼎说罢,将眼光朝向了邱掌柜。
邱掌柜道:“顾大人,这田无勤放火烧死人,谁都看到了,他是赖不掉的。”
“冤枉啊,大人。想草民一惯勤勤恳恳,只是一心想做好一个好良民的。”田无勤被邱掌柜这样一损,恨不得立即扑上去咬他一口。
“嘿嘿,你狗叫什么?这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