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游走。
田无勤看到了她那一览无余的,是那么的白,白得炫人眼目。他只看过她妻子的,从未看到过别的女人的。她的在月光下亮得出奇。他不觉多看了几眼,不觉心旌摇曳。
所以他在这种心情下,显得更是笨手笨脚。
当颤悸的心情告一段落时,红衣女子反手一记耳光,“啪”是那般响亮地甩在田无勤的脸上。
田无勤吓了一跳,捂着脸哭丧着问道:“你打我?”
她甩了他一巴掌毫不在乎,说:“你耍流氓。不高兴,我再甩你一巴掌。”
田无勤低垂下了他的头。他在替她敷金创药时,就胡思乱想过。若说耍流氓到无动作,有点心怀不轨到是事实。他象被他说穿了心事一般楞了楞神:“我愿意,你要再打就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