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窕淑女,
顽将嬉乐抛春逮。
目不暇接,
责放浪形骸。
一束衣裙,
却袭宝剑随。
笑将罢,
情迷意乱,
微香过窗台。
呤这首词的是一个书生,写这首词的也是书生。
当他摇头晃脑的呤完这首词后,颇为得意地露齿一笑。
他的牙齿白到是挺白,却很难看,参差不齐。
也亏他有这么一副牙齿,那得意中的笑容却也不使人感到十分憎恶。
他还陶醉在自己的词意中。
也不知他怎么的会胡诌出这样的一首词。
他向窗外看去,窗外的景色很不符合他写的这首词。
窗外的一个女人正扳着脸在教训她的一个孩子。
那女人可是他的妻子,那被教训的肯定也是他的孩子。
不然,那孩子怎么会一声不响的受她教训?
那女人教训道:“有其父必有其子。好的不学,坏的一学即会。”
这句话听在书生耳朵里,就是硬梆梆的刺耳。
书生郎声而出:“唯女子和小子难养呀。”
此话一出,马上若祸上身。只见那女子杏眉一竖,却是对那孩子说的:“去,叫你爸给你放风筝。”
坐在地上的孩子本来哭丧着脸,即将“哇”的一声哭出来时,忽然脸色一敛,破涕一笑,从地上爬起来,对着那书生喊道:“爸,妈妈说叫你给我放风筝。”
此话一出,差点没将书生的书生帽气歪掉落地上,书生一扯书生帽,心想歪着就歪着吧。嘴里却笑嘻嘻地答道:“遵夫人命。”说罢,随着又嘟嘟嚷嚷加一句:“遵儿子之命。”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书生姓田,名无勤。
田无勤念了前几句,念到后面那几句时,颇觉不妥,马上转脸寻思。
还未等他从这句词意中回过神来,那女子却不依不绕地在那里满脸堆着讥笑:“你家有朱阁,有绮户啊?臭美。”
这顿臭骂就象一盆凉水兜头往田无勤的头上浇落。田无勤的心马上凉了半截,争辩道:“我还是书生嘛。”
那女子嘴却是更不饶人:“还有脸说自己是书生。别人十年寒窗,不是进士就是举人。那象你十年寒窗,连个穷秀才都没有捞取。”
田无勤只得欠身道:“夫人教训得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