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贤正欲再说。却被颜雪打断。“前辈你今天是来赔不是地?哼。想要用杜秋微与我们拉关系。狗洞都没有。”
上官贤仰起头来:“颜雪姑娘可还是为那日不痛快?”他轻叹一声,“那个人会指责颜臻姑娘,实属我意料之外,在此给您赔个不是了,你不要见怪啊。”
“前辈那日的行为实是令人寒心,我跟你说,我们颜水宫根本不屑与你合作,这件事情完了,我们再也无任何瓜葛。”颜雪斜睨了他一眼,眉宇间令人寒彻心骨的凉意。
“颜水宫势力广布,不屑于我小派合谋,当然是再正常不过的。”上官贤的脸上看不出恼怒,“只是势力太广,终究会树大招风。颜水宫今日既然与我一同谋事,以后再想隐居不问世事,怕是很难了吧。”
“那事到时候再说。”颜雪冷然道,“你只说那日,云陌的死,究竟是何人所为?我们颜水宫既然帮人背下了黑锅,自然也想知道实情。别告诉我你这几日的‘审查’,一点作用都没有。”
上官贤迟疑了一会儿,肃容正色,眉间是睥睨与一种浑然天成的傲气。他语气微露不屑:“云陌不过是想借着我手扩大他的势力,如此下来,他的家业就在我之上,这让我缎坊联盟今后如何立足?我缎坊联盟众人不都得听他号令?居然敢对我提出那样的要求……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与虎谋皮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的话让杜秋微没来由地全身一震。他们之间最近是否有恩怨,杜秋微并不了解,但一听他提起云陌,杜秋微不由得想起那日与和子卿他们在客栈看见的一幕。
云陌少年英杰,风姿卓越,朝上官贤拱手一礼,二人絮絮而谈。上官贤大家称赞,云陌躬身谢礼,二人就像久别重逢的忘年至交。如今,云陌却死在他的算计之下,只不过是因为羽翼丰满,失去了价值。
她看着上官贤,期待着他刚才的话只是骗局而已。如果这种人真的是自己的伯伯,那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啊。
再说,他怎么可能是自己的伯伯呢?父亲是个普通的农民,一年到头都在勤勤恳恳地做活,哪里冒出来这样一个哥哥?再说了,爹也从来都没有提到过啊。
“上官贤,你为了你的所谓事业,怎样不择手段都行,为何要带走简定郡主,还让我颜水宫损兵折将?要不是看在与你相识几天的面子上,我早让你人头落地了。”颜臻面色突然一冷,杜秋微只看一眼连忙低下头去,那寒光,简直就像要把人深深洞穿一眼可怕。
上官贤颓然叹道:“伤你手下的事情,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