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尊为“齐天”的险地。”
哈不二掩住了脸面,放声叫了起来:“齐什么天啊!每天都是山啊峰啊,我可受不了啦!方
老师到底在哪里!快叫他出来见徒弟啊!”止观手指连绵山峰,微笑道:“方大侠人在山中,咱们一会儿攀上山去,便能见到他了。”
哈不二听了这话,登时惨叫一声,软倒在欧阳勇怀里,哀号道:“不去了,不去了,这山高成这样,谁能爬得动?你们喜欢,自管去爬吧!”陶清看那山峰高达天顶,心下自也暗暗骇异,他知轻身功夫有限,万难攀爬得上,摇头便道:“止观大师,秦将军身体有病,禁不起这等劳苦,你能否请方老师下山一叙?”
止观摇头道:“对不住,方老师反覆交代,定要秦将军攀缘入山,这才能够见他。几位若不愿去,自管沿冰川折返,到绒布寺歇脚。等我们下山回来,自会找诸位会合。”
哈不二没好气地道:“好,话可是你说的,我这就回去。”说着抓起毛毯,便又跳回牛车去了。
言二娘一把拦住,皱眉道:“费了几个月的光阴,好容易来到这里,哈兄弟快别闹了。”她望向止观,自行道:“我这兄弟上不了抬盘,大师不必理会,咱们这就走吧。”止观微微颔首,背起行囊,便要往山道走去。
言二娘正要跟上脚步,猛听哈不二大声叫道:“大姊!要去你只管自己去,可别再把咱们几个扯进来了!”言二娘又惊又气,回首怒道:“你说什么?”
哈下二大声道:“打怀庆遇到这残废,你便好生偏心,你眼里就只他一人,全不为弟兄们着想!大姊,我明说了,你根本不配做咱们的头儿!”
言二娘气得险些没晕去,怒道:“你哪来的胆子!这样跟我说话!”
哈不二满脸不忿,倒似豁了出去,只听他气愤愤地道:“好容易我们在怀庆开了客店,安定下来,你却为了这个姓秦的,先把店烧了,后来又到处东奔西跑,简直是莫名其妙!”说到气愤处,把身上毛毯往地下一扔,竟已翻脸了。
言二娘给她这么一阵数说,只气得全身发抖,泪水更已盈眶,止观见他们内哄起来,自知不便多言,只管走得远远的,等他们商议之后,再行说话,以免更添争吵。
陶清见言二娘眼眶发红,似要哭泣,他是这群人的第二把交椅,自须出来解围,当下缓颊道:“哈兄弟,当年秦将军救过大家的性命,咱们这般辛劳,也是为了报恩。大姊这么做,哪里有错了?”
哈不二眼眶一红,大声道:“什么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