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臭皮囊,两幅无用之物互相看到了,又有什么不对了?只要我们的魂魄没有被玷污,我们心中的善没有消失,那又有何错之有?”
“这……”仪琳一时无言以对,半晌说道,“可……可是师傅说男女授受不亲……”
“男女授受不亲那是世俗之人不明白佛家的真谛而编造出来的愚蠢句子。”令狐冲道,“说男女授受不亲这句话的难道是佛门中人?还不是俗人,他们根本不明白佛家的真谛,佛家讲究随心所欲,所谓西方极乐世界就是一个完全自由的地方,没有战争,没有杀戮,当然也没有男女授受不亲这句话,两幅臭皮囊互相看,或者相互之间接触更是小事中的小事,仪琳你如今还执着于皮相之上,可见你还没有领悟到佛门的真谛。”
仪琳一听令狐冲这番胡说八道的歪理,竟觉大是有理,心想当年佛祖割肉喂鹰,不就是丝毫不在意这幅臭皮囊吗?割肉那么痛苦佛祖尚且不怕,今日自己让舍命相救自己的令狐大哥亲一下都那么害怕,自己可大违佛门之意了,不禁急道:“令狐大哥,那可如何是好?我……我如此着了皮相,修行……修行的可大大不够啊!”
令狐冲笑道:“既然如此,仪琳你且坐过来,我们两幅臭皮囊再多接触接触,你不要反抗,任我施为,自然就修行倍进,大增佛法了。”
仪琳一听,觉得有理,点头道:“令狐大哥所说极是!您真是我的大恩人,您如此相助与我,日后……日后我回了恒山,自当日夜为师兄你烧香拜佛,保佑你一生平安。我们这便来吧!”说着,赶紧坐到了令狐冲的身边。
令狐冲嘿嘿一笑,一把将仪琳搂在怀里,伸手在她的酥胸上抚摸起来。
仪琳登时俏脸通红,待想抗拒,但想起令狐冲的话,只好闭眼咬牙忍耐。
令狐冲一把将仪琳单薄的僧衣拉开,仪琳一道雪肤,尽落在令狐冲眼中。
那衣襟左右翻开,里面甚么都没穿。一道冰肌雪肤露了出来,那闪着亮光的丝绸单衣,相较之下,竟是黯然失色。
令狐冲低头见着了,两个雪白、滚圆的大半球。殷红般的,还被衣服掩着。
没想到,这外表单薄高挑的女子,却长了这般大而美的,平时被那袈裟掩住,恐怕连仪琳自身都不知道,她的有多大,多迷人,怪不得那田伯光,一心一意要奸她。
仪琳觉得胸口一凉,眯眼见令狐冲盯着胸部瞧,不禁全身发烧,低声道:令……令狐大哥,好……好羞人……难为情……”
“不要怕,只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