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有很大的偏见。”
向问天摇了摇头,道:“这不是偏见,自从东方不败掌握了实权之后,他就开始排除异己、任用亲信建立自己的势力,史长老的死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任我行伸手阻下了向问天的话,道:“你疑心未免太重了,史青龙和嵩山的左冷惮书信来往,已经触犯我们日月神教的教规,东方兄弟依法将他处死,怎么算是排除异己!”
向问天道:“教主,你有没有发觉,最近这两年凡是触犯教规,被东方不败处死的人,都是追随教主身边多年,对教主忠心一片的人。教主,你的决定,属下一向心服口服,但是这一次,将日月神教大小事务交给东方不败打理,就似乎……”
任我行对于向问天提到之事,以前是从未太放在心上。此刻再多一番回想,还真是有点让人怀疑之处。只是他一向刚愎自用,对于决定的事也一直以为从来都是对的永不会做错,因此现在听到向问天近乎指责的话时,心中更是感到不快了,“似乎什么?”
向问天知道这次是真的触动了教主的逆鳞,只是此刻已行至此处也不容自己后退,就继续道:“似乎大错特错。”
任我行冷哼一声,道:“大胆,你竟敢批评本教主,以下犯上,你该当何罪!”
向问天道:“如果能够拯救日月神教于水火之中,属下虽死又何足惧。”
任我行道:“要是东方兄弟真的怀有异心,昨晚席上,他就不会向我辞退副教主之职。”
向问天急声辩道:“教主,这个是东方不败以退为进的诡计,你怎么会这么糊涂相信他。”
任我行面色铁青,凌声说道:“你竟敢说我糊涂?向问天,你似乎变得越来越放肆了。”
向问天向后退了几步,脸却始终看向任我行,道:“教主,变的人是你。这两年你只顾着闭关练功,教中大小事务都置诸不理,所以东方不败才有机可乘。教主,你可不能一错再错。”
任我行气愤的扭转过头不再去看向问天的脸,冷声说道:“向问天,你既然对我如此不满,你也可以像曲洋那样离开黑木崖。何必在此一再出言顶撞自寻死路。”
向问天惊讶的望向任我行,道:“你叫我离开黑木崖?”
任我行道:“人各有志,我从来不做勉强他人的事。你要走就走吧。”
任我行竟听不得他的逆耳忠言,在这一刻向问天心中很是伤心失望,对这个多年来生死不计全力追随的人也生出了离去之心。
他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