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想,你永远都是万恶的贼,无耻的色狼混蛋!”
在凌峰的触及下,覃畹凤的身体渐渐的生不起反抗,她是个女人,没有女人对这样的触摸毫无反应,除非她是块石头。可惜的是覃畹凤不是石头,而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一个刚刚经受百般蹂躏,最需要男人爱怜的女人。不过她不需要眼前这样的男人,因为她感受不到这个男人的爱怜,更多的是折磨。
她恨他,恨到了骨髓里,她厌恨中甚至从神色言语中都能体现。不过恨归恨,虽然她知道凌峰接下来会对自己做什么,她甚至知道他会用最混蛋,卑鄙、下流、无耻、肮脏、龌龊的手法对付自己,但是她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软瘫,躺在床上一道力气也没有。
人总是先从生理上认输,然后再从心理上。覃畹凤也是如此,她的手渐渐的软化起来,已经阻拦不了凌峰。
心里的堤岸变得越来越脆弱,潮水慢慢的浸润着泥土,好像一个细微的蚁,在潮水的浸湿下开始渐渐的变大。
“我不能这样,我绝不能屈服!”
覃畹凤脑海里还有一丝清明,她想自己最少还要保持最后的一点自尊,最后一点华山玉女的尊严,她不是。尽管自己任人宰割,可是不能无休止的堕落。就好比人可以死,但也绝不能在屈辱中没有自尊的活着。
凌峰这些天对覃畹凤可以说是用尽了一切办法进行羞辱,甚至将她当成一样,换做其他的女人,早已经不可能承受。只是,覃畹凤不是一般的女人。
覃畹凤尽管心里不屈服,但是生理上的反应还是不可避免的表现了出来。更何况,她的身体根本不由自己掌控。
“无耻贼……”
覃畹凤的声音渐渐的变的有些缠绵,虽然凌峰很粗暴,但是她却开始渐渐的接受,甚至有一种出轨的惊喜。
凌峰将覃畹凤粉雕玉琢般的修长美腿,高举向胸前反压,女人的开始挺出,被两侧拉动使得中间的缝隙扩大,如此一来整个口和的完全的暴露在凌峰眼前,被摆成如此羞人的姿态,隐密之处一览无遗的暴露在凌峰眼前,令覃畹凤羞得满脸通红,凌峰打量覃畹凤的,随着扭动一张一合缓缓吞吐,仿佛在期待着什么似的,凌峰将金色顶在覃畹凤的秘入口,准备完成最后的手续。
将在那颗晶莹的粉红色豆蔻上不停的磨擦,那股强烈的难耐趐麻感,刺激得覃畹凤浑身急抖,可是由深处,却传来令人难耐的空虚感,不由得使覃畹凤一阵心慌意乱,在凌峰的刺激下,尽管脑中极力的阻止,可是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