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还敢威胁我。”我说着欲踹,但我看了她表情的严肃,只是试了一下,并不敢真的再踹。
现在,我们都安静下来,任时光像水一样地流淌着。
我们都已耗损的没有力气,下了防护栏,各自缩在那儿,靠着短墙,默不作声。
我喊了两次青雅,她才应了我一下,我道:“青雅,我喜欢你,但我不想让你死。”
青雅不应,然后轻轻地哭起来,我蹭过去,将她揽在怀里,起初她还不愿意,但在我的坚决下,她还是任我搂着,倚在我怀里,放肆地哭起来,几乎不曾把我的心给哭碎。
在我下防护栏的时候,发现墙边有一块破碎的玻璃片,在蹭向青雅的时候,我偷偷地将它捡起来,握在手里,此时,它已割破了手腕的血脉,我能感到血在流动的声音,它在唱歌,我紧紧地搂着青雅,耳边似乎听到音乐声。
我感到很安祥,很平静,只要我死了,青雅的诅咒就可以解除了吧,我不可以那么自私,要用她的生命还换取我的生命,我已三十了,经历了很多很多,而她还只是个孩子,甚至连男女之欢都未尝过,我怎么可以让她去为我而死。
我的选择,是正确的,只是——我的手臂再也不能紧紧地拥着青雅,全身的力气渐渐虚无,我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来临。
我可以想像得到当青雅发现我已经死了的时候,会有多么的悲伤,但无论怎样的悲伤,也总比让我眼睁睁地见她香消玉殒要好的多。
我似乎想到一件事,喃喃地道:“青雅,我真的想不起来我们曾经历过的事情,不过我知道,我们一定经历过很多很能多,而且感情一定很深厚,所以你才不能放下,穿跃千年来找我,是吗?”
青雅点头。
我继续道:“那,你告诉我一些我们曾一起经历过的事情吗,我想知道。”
青雅点了点头,思考了一下,然后说起来,但她说些什么,我已经完全不记得了,我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虚无飘渺,灵魂似要离开,整个人昏昏欲睡。
细雨如丝。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我不禁哑然失笑,自己想死却死不了,岂不可笑,难道上天连我要死的权力都给剥夺了吗?
此时是凌晨,窗外微微透着光亮,东西已经鱼肚白,有鸟在清啼。
我正在默默地发呆,这时有人敲门,我以为是青雅,并不理她,在敲了几声之后,门被推开,有脚步声走进来。
我闭着眼睛,继续着我的沉默,对青雅,我再无言语,只感到很累,这份爱太过沉得,我承提不起,它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