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真怀疑她是有意的,还是真的不明白我指的是谁,心里不由有些生气。
我没好气地道:“那个混蛋。”
那个混蛋?这下朴香完全明白了,道:“被李警官带走了,听说——他好像杀了人,可能会判死刑。”
我道:“他罪有应得。”忽然又改口,道:“不,如果晓棋有了什么意外,我不会让他死,死了太便宜了他,我要让他活着,把他的手指头全剁下来,四脚给砍了,做**棍,我还要给他吃世界上最好的营养品,让他好好地活下去,不然怎么对得起生他养他的父母。”
听了我的话,朴香吓得面无血色,只是惊恐地站在一边,不敢再说话。
这时有医生出来,拿着单子让我签字什么的,说是心脉好像受到了伤害,要进行手术,这种手术的风险性非常大,我停下笔,道:“可以不作手术吗?”
他好笑似的看着我,道:“除非不你想让她活了。”
我知道,在医生的眼里,人的生命和草木没有什么两样,不想和他说什么,赶紧签了字,希望可以快点手术,将晓棋从死神手里拉回来。
签了字,他又让我去交保证金,告诉我在哪里什么的,一点儿也不紧张,我道:“求求你,能不能立即动手术,钱我有的是,什么手续我都会办的,先进行手术行不行?”
他道:“这是医院的规定,我也没办法,再说,能进行心房手术的我们这里只有一个人,但他现在出去了,不过你不用担心,已经打电话给他了,估计一会就到了。”
对此,我彻底无语了,但转院也是不可能的事情,转眼两个小时过去了,难道到现在为止,所进行的的仅仅是止血和不断的输血吗,而且止血还没有成功?
看着他冷默的表情,甚至陪我去交保证金的时候还吹了几下口哨,我真想一拳打死他,然后将他给阉了,医生,在我看来,这世上最低贱的职业除了教师就非它莫属了,他们除了调戏性感的小护士之外,几乎什么也不会,视人命如同儿戏,中国的**事件,就是极好的证明,若不是威胁到党中央的地盘了,没人会那么在乎的。
交完保证金后,我问他还有什么要需要我做的,他道:“不用了,你又不是医生,我知道你有钱,可人的生命不是用钱就可以买得到的。”面对他这句似充满哲理而又饱满教训意味的话,我再一次涌起想狠狠揍他一顿的想法。
然后我就到医院大门口,等着那个该挨千刀的医生来做手术,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十五分钟过去了,我已经不知道在院前的台阶上走了多少个来回,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