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打量起眼前这个每天都会见到的人来,也是第一次有种很陌生的感觉,他脸上浮着笑,一种自负而无尘的笑,很洒脱。
我道:“真的吗?那倒说来听听。”
木原再一次回避了我的问题,道:“你好像对利姆露露也很关心,是吗?”
这家伙果然吃醋,我无奈地摇了摇头,道:“那仅仅是哥哥对妹妹的关心,希望你能明白。”
木原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但愿如此。”
我叹了口气,看着四周美丽无清纯的树木,天空湛蓝淇蓝的,心里不知怎么,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在他提到利姆露露的时候,虽然我回答的完美,可心里为什么会有股异样的感觉,有些酸,有些——一种莫名其状的东西涌上心头,同时想起利姆露露看着我时的那眼神,此时如果再让我重复一下刚才说过的话,相信是底气不足的。
“为什么叹息?”木原转过身来,打量着我,他现在的表情温和了许多,不再像个战士似的,好似随时都在战斗,而每个人都将成为他的敌人,他的温和语气缓解了我心里的恐惧和不安。
我道:“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木原点了点头。
我道:“你为什么总是冷冰冰的?其实大家都很关心你,至少利姆露露是关心你的,可我发现你好像从没有在她面前笑过,哪怕一次也没有,而且很少和她说话,做为她未来的丈夫,你感觉这样做好吗?当然了,你可以不回答,这毕竟是个人的事情,不愿意回答的话就权当我没有问吧。”
我说了这句话的结果就是——木原道:“那就当你没问吧。”
气得我差点跳起来,心想这家伙怎么会这么没礼貌,我之所以这么说不过是显得委婉一些而已,他还真——无奈!
一片叶子从高处飘下来,借着风忽东忽西,飘浮不定,没有人知道它下一个点会定在什么位置。
“两个轮到我问了,”木原道,“我也只有一个问题,那块暖玉在哪里?”
暖玉?我不由一惊,当然,表面上还是装作若无其事,镇静依然。
我用不解地语气道:“暖玉?什么暖玉?”
木原盯着我,他的目光像是两柄利剑,凝视着我的眼睛,像是要从我的眼睛里看出我的心思似的。
但可惜的是他的眼睛毕竟不是利剑,既不能杀人,也不能看穿我的心思,我镇定依然。
木原道:“竹儿身上的那块暖玉,是不是在你这里?”
我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有暖玉吗,暖玉不是只有一块吗,你当作定情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