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我还好,沐娇明天还要上课。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又被沐娇拉起来,道:“又睡懒觉,起来读书了,你这么懒,永远都学不会韩语的。”
在老婆的拉扯中醒来,闭着眼睛刷牙洗脸,然后拉到书房跟着沐娇读课文,昏昏乎乎了一个小时,沐娇去学校上课了,我继续睡,期间飘雪打电话给我,说飞絮今天气色好多了,早上还吃了一点粥,这下我彻底放心了,于是睡得更安心。
一天后,林李飞絮出院,看来并无什么伤势,只是有点惊吓而已,估计有半年不敢开车了,飘雪也回学校,为她的毕业论文做准备。
既然林李飞絮身体并无大碍,那她的婚期——还剩下两天的时候,大后天的今天就是她结婚的日子,那张喜柬——喜欢柬呢,我记得很清楚那张喜柬在书房抽屉里的,怎么不翼而飞了?又翻了其他地方,也没有找到,估计是沐娇怕我睹物思人,伤心欲绝,所以给扔了,怕我想起她难受,每天给我布置海量的作业,唉,其实她用心良苦,我又何尝不知,只是——好像我天生对韩语不感兴趣,牛不喝水岂能强按头?小心呛死我。
还有一个课外活动,就是上街买菜,说是要在实践中练习我的韩语水平,既练习了听力,又练习了说的能力,还有语感,看时间差不了,现在正是早市的时候,赶紧把课文抄了一遍,上街买菜去也。
菜市场人很多,只是像我这么年轻这么帅的男人没几个,我东边逛到西边,不知道怎么开口,有些是不会说,有些是不敢说。犹豫了很久,发现那个卖鱼的小妹挺漂亮的,决定先从她那开刀,蹭到跟前时有个中年妇女在买鱼,听她嘴巴不停地说话,也听不太懂在说些什么,据我猜测,恐怖是正宗的韩语不地道,要不就是从北朝鲜偷渡到南腔北调韩的,说的难听死了,连猜再蒙,好像是说不要鱼头,我正寻思间,卖鱼小妹提起一把砍肉的大刀来,手起刀落,我只感觉寒气逼人,鱼头已被整齐切下,后面的鱼身还在打着摆子(打摆子?你丫以为你是美人鱼么,卖什么风骚),鱼头的嘴巴还勿自一开一合地呼吸着市场里不太新鲜的空气。我蓦然间又想想庄子关于鱼典故来。
卖鱼小妹看着我,道:“先生,你要什么?”
这句我倒是听得懂,不过这不是等于没问么,我道:“当然是买鱼了?不买鱼到你这里来做什么?难不成是来看你?你身材很好吗?几岁了,成年了没有?”
当然了,这只是我想像的,这是一段电影里的台词,是一个阔家少爷调戏一个卖鱼小妹的台词,我却背得特别熟,现在见到这个小